第(2/3)页 欢欢觉得自己最小, 这个时候在爹娘面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脚底抹油,“我去帮姐姐烧火。” 说完她赶紧就跑了。 “相公,我——” 阮唯安语气很平静,“娘,你知道大姐多辛苦挣钱,才能够给你买到这些药吗?而且我在镇上问过,咱们镇上的医馆是开不出这个药方子的。大姐找来的那个药方,你吃了几天药,明显就感觉到身体有所好转了是吧?” 陈氏下意识地点头。 这个倒是确实没错的,这次喝了几天药,她也感觉得到药效超级好,要不然现在这个时候估计她还是躺在床上起不来,而且整天有点想呕,又咳得睡不着。 “所以,娘觉得这样的药方,是随随便便就得到的吗?娘的病,爹以前也找过很多大夫看过,也去城里请过大夫的,当时有哪一个大夫能开出这么有效果的药方来?” 被阮唯安这么一问,阮富年也愣住了。 他也才发现自己这段时间总觉得有点儿事情不太对劲,但总想不出来是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 就是药方! 就这个娇烟拿回来的药方,买回来的这些药,怎么效果能这么好? 他以前真的是去城里为陈氏请过大夫的,但是每一个大夫都说没什么办法,只能尽量养着。 所以,阮娇烟哪里来的这么一张药方? 他记得,好像每一包药拿回来,阮娇烟都会拆开来再往里面添两味药材的,那是两味什么药材?为什么不是跟这些药包在一起? 难道那两味药材很特别很难买得到? 阮唯安没有管他们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他又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娘现在知道了吗?大姐应该是费尽了心思,才给你找到了药方买到了药,她对你的孝心你应该能感受到了吧?可是你刚才却说只为了让我爹不要再被竹篾割伤手,就准备私自改了煲药的次数,那我大姐付出的那么多,做的那么多,岂不是完全被你丢在脚下,毫无意义?” 阮唯安说到这里,站直了,对着阮富年鞠了一躬,“爹,唯安没有半点不敬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您做的这些事,跟我大姐做的相比,真的没有她累,也没有她那么痛。我大姐经常从深山里背那么多东西出来,那么重的一筐筐鱼,走那么长的路,肩膀肯定勒出血痕来了,她还是姑娘家,爹您可是堂堂男子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