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员外还有啥子不明白的,叹息了声不再吱声了。 这些话祈老头没上心,活几十年的纯农民,这些哪还有啥可稀奇的。 瞅他们不吱声后又问蔫巴:“那些玉米确定咱能收着?” 不是他瞎寻思,北阳镇这显眼的要挣他们的钱,那叫杨村的地方有粮北阳镇的县丞会不知道? 祈康安一拍大腿,“爹,甭管其它人咋样,咱快一步的先去收,收到手里了谁还敢从咱这硬抢不成? 再说了,宝儿早上整了那一出,镇上现在大家伙都恨不得全巴着咱们,而且粮他们手头也没富余的,咱不是不向他们买,而是他们没有。” 他早上了解了下,要说北阳镇的镇民们过分,那的确是过分,难民的钱他们都往下刮。 可要说到恶,祈康安发现镇上的人并没到恶的地步,至少没有像他们在路过山里腹地那儿时,那群围住他们的难民们那样用冒绿光的眼神瞅他们。 这二十来天的逃难经历让祈康安成长得很快。 要换以前碰到这类事,他只会感叹声他们运气还算不错,甚至有可能真会觉得北阳镇还不错,这儿的人起码着良心还尚在。 可现在他明白,不过是战乱刚起不久,路过与来到北阳镇的人还不多而以。 据他早上所了解到的,他们是来北阳镇避难的第二拨大拨的难民。 第一拨人多的,挺巧合,正是他们出村后在路上碰到的富户,更巧合的是,那位富户他姓吴。 其它有经过的或是直接落户在周围村子里的,都是小股难民。 据他打听得知,人数最多的只十几人,且一个个瞅着就老惨,和他们进镇前在城门外看到的那些一样样。 若是来北阳镇像前面吴府的人和他们这样的人多了,县丞那些人挣大头,镇民们挣小头,时间一久,只能用‘挣’来挣难民们的钱,他们还能满足吗? 这些思绪过脑一绕,祈康安又说:“北阳镇一开始只说是让咱可以待十天,只过了一晚又说愿意落户的可以落户,我觉得我们不想留下的人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这观点得到祈宝儿的一力赞成,她坐祈老头怀里举起爪爪发言:“我认同我爹的话,北阳镇咱不能久留。” 祈康安说的话,大家还是有其它想法,一路而来那个累的啊,好不容易有个地方能歇个脚,自然是希望能多喘息几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