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到那些,再瞅这一晚一晚的二百多文出去,那心疼得跟有只手在里面揉搓一样。 在场又哪个不是和蔫巴一样的因为房费而心抽抽,就大通铺住着的一人一天二十文那也是对他们来说贵出天价的。 旁边角落里从掌柜的那借来了张桌子,祈康泰已经拿着纸笔在上面摆好。 能决定的直接过去报数,不能自个决定下的赶紧回客栈去和家里人商量。 要说这里掌柜的黑,也没黑到透,他们借个大称没收租金,还主动拿了个和称相配的大框给他们方便称苞米。 李琴扛着称都有种‘老板好善良好大气’的错觉。 四个汉子换着扛称/称,祈康福看斤数,报数给祈康泰算钱。配合着,不到一个时万来斤的苞米就分到五十九户人自个的麻袋里。 别听着一万三千多斤觉得挺多,这儿的玉米棒长得都并不咋好,一斤的风干玉米棒搓下的玉米也就三四两左右,棒子大的足占去六七两。 玉米棒也是好东西,剁小磨成粉能给牲口吃,人实在没粮吃时它都能做口粮。 就他们中的不少人做的馍馍里,都加着玉米棒渣子。 大家伙这次买粮都没再不舍,往能拿多少去买,一万三千多斤的玉米棒,村民们都买过后,只剩下了两千来斤给老祈家和祈文方家分。 这都还是村民们不好意思给撸光喽,否则大家伙还不够分的。 一家千来斤,也就十个麻袋的事。 这一晚,祈家村的老人,妇人、小媳妇、小姑娘,年纪偏小的娃儿们,就没一个回去休息的,全在后院里坐那搓玉米。 汉子们得休息,准备了明天走,那明天汉子们就得费力气推板车。 祈康安也没闲着,去寻了正在打瞌睡的掌柜。 “马车厢?”掌柜的眯瞪着搓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祈康安又问了一次,“掌柜的知道哪能买到马车厢不?” 哎哟,买马车厢啊! 掌柜的顿时清醒,“有,有,客官您要什么价位的?” 祈康安:“???” 还有价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