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云,我这里的面条煮好了,要不要来一碗?”秦云浇好水,收拾工具,准备回家,高兵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招呼道。 秦云在废地上种植青菜的行为令他无法理解,但他心里头还是很感激的。 要不是秦云,他早就被刘大彪那伙人逼死了。 这可是救命之恩。 “不用了,我娘也做好饭了。” 秦云放好工具,摆了摆手,跨上三轮摩托车:“我先回去了,要是有啥事情,无论啥时候都可以去我家找我。” “好。”高兵点头答应。 在一阵“突突突”的摩托车马达声音中,秦云开动三轮摩托,往村里驶去。 …… 宽敞的砖瓦房内。 刘大彪躺在葡萄架下的竹椅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 他一边喝着啤酒,阴冷的眼神也在不停地闪烁着。 刘二狗和刘大柱站在两旁,手里拿着蒲扇,给他扇风降暑。 “彪哥,秦云那小子不肯帮咱们配草药糊糊,连艳红嫂子亲自出马都没用,你说咱们该咋办?”刘二狗有些着急。 “这有啥好为难的?那小子不肯配,那就让彪哥再把县城那位医生请来,再帮咱们治一治。”刘大柱满不在乎。 “你知道个啥?县城那位医生的水平还差了一截,他只会给咱们开那种小药片,彪哥之前都说了,那种小药片只能压制咱们身体里的农药毒,并不能治好咱们。 而且,小药片还有很厉害的副作用,男人要是吃多了,以后就不能睡女人了。 最合适的医治方法,还是秦云那小子配出来的草药糊糊。”刘二狗不屑地看了刘大柱一眼,详细地说明。 刘大彪最喜欢的就是刘二狗这股机灵劲。 他满意地点了一下胖脑袋。 “二狗说得对,那个医生的小药片绝不能乱吃,所以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弄到秦云配的草药糊糊。” 刘大彪习惯性地挠了挠大腿根。 自从染上农药毒后,他就养成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随着农药毒的发作,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 刘二狗和刘大柱也时不时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那小子家门前的井水,我已经托县城的朋友化验过了,那就是普通的井水,根本治不病。”挠完大腿根,刘大彪才继续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