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宴:“……” 他眼底划过窘迫,轻咳一声。 谢时竹松开他的脖颈,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两种不同的颜色,隐含着不言而喻的诱惑。 “下次不用这样,”谢时竹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漾开笑,“我又不会拒绝。” 景宴微怔,再次看向谢时竹时,她已经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卷成了寿司一般,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睡觉了,”谢时竹声音通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明天还要工作呢。” 景宴轻声说了一个“好”字。 晚上睡觉时,他能感觉到谢时竹又一次将双手双脚放在自己身上,害怕吵醒谢时竹,他就这样纹丝不动。 谢时竹在漆黑的空间里掀开眼皮,听见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她莞尔一笑。 隔天,谢时竹在醒来时,接到父母的电话,商量着要把婚期推迟两个月,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不意外。 甚至在她的意料之内。 以她谢时竹的魅力,景宴根本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他们只是简单的联姻。 几天后,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景宴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橙色的暖光烘托着四周,在谢时竹头发上镀上了层光。 谢时竹转过身,看向景宴,睁大一双眼睛说:“怎么了?” 景宴缄默不言,在良久过后,他说:“过几天我要去国外。” 谢时竹一怔,坐直身子,眼底一片茫然:“啊?去哪里干什么?” 景宴深吸一口气,“去做手术,我可能会成为一个正常人,也有可能在手术台上,醒不来。” 他话音一落,室内满是凝重的气息。 如果谢时竹阻止他,景宴会反悔。 谢时竹挪动身子,将脑袋倚靠在他肩膀上,发梢不小心扫在他的下巴位置,“嗯,好。” 景宴微怔,下意识看向她。 谢时竹主动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十指相扣,她佯装生气地说:“你要是敢醒不来,我就改嫁。” 景宴心脏猛地收紧,他还没有真正与谢时竹站在婚礼殿堂,没有将戒指当着所有人面前戴在她的指尖。 一想到,谢时竹被其他男人拥入怀中,他的嫉妒与占有欲蔓延在胸腔。 景宴紧紧攥着谢时竹的手,侧过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浅尝辄止吻了她的唇,像是警告似的说:“我不允许。” 谢时竹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她偏过脑袋,只留给景宴一个侧脸,“哼,我现在可是很受欢迎的,有钱又有颜,想娶我的人排着队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