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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陈威廉知道周梵所谓的“他”，指的就是她的丈夫韩东，不过动手？看周梵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受伤的啊。

    “莉莉死了，本来死的应该是我，是她替我死的。”

    周梵似乎回忆起来什么，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陈威廉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道：“你先冷静一下，周梵，把来龙去脉跟我说清楚，这样我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梵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对陈威廉说道：

    “前天，我跟我的好姐妹去逛街，就是莉莉，江雪莉。然后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她接了家里的电话，说有点事情让她立刻去一趟sjs那边。正好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一起去了停车场准备回家，不过她的车怎么都启动不了了，她又急着回去，sjs那边有点远，我也不好去送她，就直接让她开我的车去，反正我家也近，打个车就行了。”

    “你知道的，我当时给你的号码是另外办的非实名卡，用hola联系你用的手机，也是我另外买的一部，跟我之前用的是同一款的苹果手机，等到她开车走了之后，我拿手机想打电话的时候，才发现当时我拿错了手机，拿的是平时给你打电话的手机，原来的那部手机当时顺手放到车上了。”

    “当时我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在路边等我一会，我打车过去拿了手机再走。结果当我到了她等我的地方的时候，看到……看到我的车已经被一辆很大的货车撞得不成样子了，莉莉她在里面，听感到的警察说，当时就已经死了。”

    听到她说的这些，陈威廉握着周梵的手，问道：“你觉得这不是意外？”

    “对，当时我只是隐隐有些怀疑，那个大货车司机没逃，查出来是酒驾，已经被抓起来了，但我看到那个现场，就……你知道，我之前无意间听到过韩东打电话，里面说的就是类似的手段除掉他的对头，所以我当时就有些怀疑，想到这个，我就感觉一阵的害怕。”

    “我留了个心眼，问警察把我的手机要了回来，然后找人帮我检查，里面发现有装定位的软件，一直发送给一个地址，所以这个事情就让我更加确定了。因为在之前不久，他离开燕京的之前，我跟他大吵过一架，就是因为他在琴岛的那些女人的事情，还跟他说要离婚，现在想起来，恐怕他当时就有布置了，就是我不知道他还知道什么，现在好害怕，我都不敢带着那两部手机，另外买了部手机办了个卡给你打的电话。”

    听到周梵说的这些，陈威廉思考片刻，问她：“你那两部手机呢？”

    “我不敢带在身上，怕他找到我，所以在找人把那两个手机检查过，卸载了定位软件之后，就关机，另外找个了酒店开了个房间，把它们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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