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晚瞬间慌了,朗声喊住居思澜:“夫君,你连喜帕都不揭开吗?!” 居思澜停住脚步,微微蹙眉,转身抬手,猛地扯下秦晚头上的喜帕。 看到居思澜的一瞬间,秦晚霎时红了眼圈,眼泪是她拼了命才宁没有流下来。 秦晚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两杯合卺酒,一杯递到居思澜面前:“夫君既然咸了喜帕,这合卺酒不喝也不合适。” 居思澜看着秦晚,又看着她手里的酒,不解她为何能眸中带泪,嘴角却是灿若朝阳般的笑容。而他就在那笑容中不自觉地接过了那酒杯。 秦晚看居思澜虽面带冷色,可还是接了她的酒,于是笑着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他的杯壁:“夫君,我先干为敬啦!” 说着秦晚一口将那杯酒喝了下去,瞬间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居思澜见状,条件反射地抬手想帮她拍拍背,可手却停在半空,十分无措。 秦晚放下酒杯,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咳咳,我没事!你喝你的,快把你的酒喝了。” 居思澜见秦晚这样,又听她不断催促,无奈只能端起酒杯喝了那合卺酒。他原以为这酒辛辣,可入口后发觉还不如普通米酒味浓,显然她是真不怎么能喝酒。 秦晚看居思澜杯中见底,立刻绽放了笑颜:“夫君,揭了盖头,喝了喜酒,咱们这仪式也办完了……” 说着秦晚就拉住居思澜的衣袖,摇晃了摇晃,还像百年前她面对宋君丞那般撒娇道:“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夫君你不会真的想撇下我一个人去别屋独寝吧?” 居思澜整个人都僵住了,在他知道秦家女割腕据婚,就做好了今夜以及未来互不往来的打算。 可现在,这秦氏居然用一种他难以拒绝的笑容凝望着他,她眼眸闪闪,娇俏中带着淡淡的风情,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让人情深难抑,再难离开。 秦晚见居思澜不动,看样子是不想走了。 秦晚拉着僵硬的居思澜走到床边,轻轻将他按在床上坐下。她卸了凤冠,脱了霞帔,三分羞涩七分撩拨地对居思澜温柔地说:“夫君,能嫁给你是晚儿三生有幸,此生只想与你共白头,不作它求……”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