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为了厂里献身,我不怨他,却再也盛不下旁人了。” “所以颢哥,我这个为亡夫守节的人设还能利用下,您尽管拿去!” 霍天颢盯了她半天,“你脸不该长这么小。” 夏昭芸又是一愣,这哥哥说话跳跃真大,不过她还是用衣角沾去泪痕,浅笑着说:“我脸一向很小,特别标注的瓜子脸。” 霍天颢补充一句:“我只是感叹你脸皮厚!” 夏昭芸深吸口气,哼了声,抱着娃继续看演出。 倒是旁边的男人始终无法消化自己刚探来的消息,自己被守寡了,媳妇孩子一步到位,偏偏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他自个儿还被埋在鼓里! 而且他还因为她有对象,主动要求出车,然后又巴巴按时按点回来,只为了啥替她保驾护航挺过复赛,完全不长脑的行为,确确实实是他抗争不过、遵从内心而做的。 这个撒谎精,除了长得好看了点,满嘴跑火车,到底哪一点值得他牵肠挂肚? 他感情空白,却不是白痴,稍微动脑筋分析自己的反常,也明白他怕是对她真生了点心思,还不知道从何时起的。 呵呵,只见了三面,他何时如此肤浅庸俗了? 果真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不能用理性能解释的。 不过呢,他面上一本正经,继续凑到她耳边,将她的心思拉回:“小夏同志,你跟你,你对象怎么认识的?你看上他什么了,到底多深的感情,你竟然替他守寡?” “跟我简单说说、大方地传授下经验呗,我也好在碰到合适的人,评判下自己要不要同她继续下去。” 夏昭芸奇怪地看向他,这人一向高冷,性格也是阴晴不定的,咋好奇起来她的情史? 不过她瞧着男人面容刚毅有形、气质清贵冷冽,想起上次自己暂时跟他告别时的有感而发,不免反常地唠叨下。 或许他跟霍天颢同志都是货车司机,职业面临着双重危险,而他本人也意识到这个,所以不愿意拖累别人。 其实越是如此,他越该有个牵挂,提高警惕性,不轻易将生命给交付出去。 夏昭芸暗藏劝慰道:“我对象是个很好的人,他曾经陪我淋过整夜的秋雨、每天早晨偷偷给我送早餐、每个月都给我安排一星期的红糖水、奔波半个城市只为了给我买红心烤地瓜……” 霍天颢:呵呵,谎话精还能再假点不?他是能做这种事的蠢蛋? “可那时候我年轻只当他是哥哥,而且家里还跟我安排了未婚夫,所以他向我跪地表白的时候,我想都没想拒绝了……” 霍天颢:跪地表白?他表示头一次听说,这姑娘谎话扯得太嗨,有些浪过头了吧? “在那不久他跟着出车,别人都完完整整地回来了,就他,被狼啃得只剩下一件血衣……”夏昭芸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恍惚,其实她也曾经带入进去,“如果当时我硬气点,推了家里的安排,同意嫁给他,那是不是天颢哥能为了我,也要保重身体留一口气,哪怕是爬着回来呢?” “这世上再也没人,像是天颢哥那般对我好了……” “这是我欠他的,而且也是听到他消息的那刻,我觉得天都塌了……”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颢哥,爱情是美好的,您不去品尝,人生就会有缺憾!而且,你也得有个放在心里时刻挂念的人,提醒自个儿注意安全,平安归来!” 霍天颢觉得自己被放入火里烹饪,被她整得有点精神分裂。 说得跟真事似的,他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了!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母子三,霍天颢心情有些复杂,需要好好消化下,有惊有吓还带着丝喜? 突然柳明坤火烧屁股地满场子寻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着急地问夏昭芸:“小夏同志,你有备份磁带吗?刚才有个干事抽烟的时候不小心,将盛放磁带的纸箱子给点燃了,下午参演的选手提交的磁带都毁了!” 夏昭芸挑眉,微微抿唇从包里掏出一份,摸着黑用钢笔在空白处签了名。 柳明坤拿过来,瞥了眼“一家四口”,在心里为老大点了根蜡烛,拿着磁带奔回了后台。 夏昭芸眸子微眯地看向舞台,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出手了呢? 普通话其实算是由京都方言规范化来的,所以京都的播音员比其他地方选手,更占有天然的优势。 而且走到这一步的选手,各个都是大单位的职员、身经百炼,不知道跟其他同行切磋多久,又参加过多少专业性地培训和参观学习。 霍天颢又凑过来,跟她咬耳朵:“小夏同志,敢不敢打赌,你这盘磁带也不能用?” “哪怕你再准备一盘磁带,保管等你上台的时候,播放设备出问题!” 夏昭芸略微诧异,“凡事再一再而不再三的,有这么夸张吗?” “这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金话筒里充斥着阴谋诡计,被人怀疑奖项的含金量?” 霍天颢嗤笑声,被她的天真给取悦到了:“在场观演的,有几个是普通人?他们本身就不是按规矩行事的,信奉强者为尊,不管什么阴谋阳谋,最终结果肯定是经过厮杀的。” “金话筒的阵仗很大,几乎所有有点名气的播音员都参加,而且还颇具权威,这些都是哄抬含金量的原因。” “坤子都听人说,你夏昭芸初赛的时候受到评委们一致好评,是这届最有可能杀出重围的黑马,所以,他们不针对你,就没天理了。” 夏昭芸紧抿着唇:“于欢欣,许伟霖?” ? ?六千字合一章了!明天继续 ? ????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