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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量灰产这个事儿从互联网巨头并起开始就一直存在，从未断绝。

    互联网巨头之所以成为巨头，除了有技术，那也得有流量。

    有需求就有商机。于是就有人开始研究怎么引流，流量怎么变现怎么付费。

    大厂不愿意搞那些败名声的低劣手段，所以技术下放到不相干的小公司去，不图名声只图利益。

    随便做个软件，弹窗引流。随便做个工具条，流氓软件引流。

    大厂要流量，只管付钱不管流量从哪来。

    小公司要利益，只管拼命引流不管用户体验。

    那怎么让自家的引流软件占据市场呢？广告吗？那也太贵了。

    所以病毒就成了首选——便宜，高效，实用。

    但是电脑上有杀毒软件怎么办？没关系，我交“安全免检费”。

    杀毒软件研发需要资金，养活员工需要资金，养活老板需要资金，指望一套一套的卖软件吗？那得活活饿死！

    最终，向资本和利益低头，反正这些病毒真的不窃取数据，也不造成危害，最多就是给用户的电脑上额外多装个小软件啥的，偶尔弹个窗口、最多也就是修改一下浏览器的主页，能有什么影响？

    还能让用户看到更多选择，我们这是为用户好。

    自欺欺人的干几年，一上市，那就功成名就。

    国内的杀软厂商有一个算一个，都这么搞。

    哪怕后来365做了免费杀毒，弹窗拦截——它倒是真拦截了，但它不拦截自己呀！他踏马自己去做导流业务去了。

    王正现在想捅开这个盖子，不是为出口气，而是就想这么干！

    说句狂妄点儿的话，老子有二十年后的资源摆在这儿，我踏马非得把这个事儿给掰正不可，有本事你来咬我？！

    明知道是错的事情，明明有这个能力，老子凭什么不干！

    方星的这段话到底还是把第一把火给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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