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普法:“不错,要不是我追查逍遥王的事,无意中得悉这些事情,还真不知道沈兄成为崂山弃徒,居然有如此多的曲折。无论真相如何,当时你没有炼神,能活着下山, 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沈墨:“确然如此,白如镜对我师父下了逍遥散?” 他语气实在是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赵普法:“我相信由沈兄你自己去问他比较好。” 沈墨向赵普法拱手,“谢了。” … … 竹舍内,白如镜酒过三巡,喝得醉意醺醺, 对身边的坤道露出狞笑,“小贱人, 都是你, 害得我如今有家不能回。” 他对着坤道的袍服一撕,在灯光下,露出大片雪白,好不诱人。 坤道做楚楚可怜状,更增添白如镜的兽欲。 白如镜突然眼前一黑。 周围如有实质的压力出现,他连喘气都做不到,好似溺进水里。过一会,眼前一亮,然后又是眼前一黑。 周遭的恐怖压力一会来,一会去。 白如镜最后犹如从水里捞出来, 浑身再无半点力气。 这时候一切压力消隐无踪。 只见到桌案边坐着一个人, 拿起酒杯对他一泼。 他精神一振,看清楚那人影, 突然结结巴巴:“是……你。” 沈墨神情淡淡:“是我, 白长老,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如镜知道刚才的酷刑都是沈墨的手段,他也了解沈墨, 既然沈墨出现在这里, 那说明需多少事他也清楚了,他叹口气:“沈墨,你既然能在这找到我,我也没啥好隐瞒的。我是害了掌教,可我不下手能怎么办。何况那是掌教自己要喝的。” 无形的空气实质一般挤压白如镜的脖子,他脸色涨紫,好一会才得以喘息,白如镜咳嗽几声,方才平复气息,一脸苦笑:“沈墨,我头一回见你如此生气。当年你被赶下崂山,我都不见你这般动怒。看来掌教对你而言,到底不同寻常。我还以为你当真是绝情绝义,一心求道的冷血之人。你对我这一番怒火,足见掌教没有白疼爱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