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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没有笑出来，反倒是有种很诡异的感觉。

    厉承雨有些无奈了。

    刚打算开口纠正，就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那架势似乎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般。

    莫千音还没挤出来的笑容硬生生的就下去了。

    “今天的药呢？”

    厉承雨直到感觉舒服了些，才抬起头拿起了手中的帕子。

    “我怕我这个笑容太招摇，还没去拿。”

    莫千音刚想说厉承雨想太多，抬头就看到厉承雨脸上带着的标准化的笑容。

    的确是有些耀眼。

    “你……为什么这么爱笑？”

    莫千音有些不懂。

    有什么好笑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笑，不累吗？

    厉承雨的笑容收了收。

    “你喜欢救人吗？”

    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

    莫千音摇摇头。

    “我希望没有人可以让我医治。”

    意料之中的答案。

    厉承雨笑了笑。

    “不喜欢为什么要去做呢？”

    莫千音觉得厉承雨的问题有些奇怪。

    “因为想救人。”

    莫千音面不改色的说着。

    “一样的道理。”

    “经常做的不一定就是喜欢做的。”

    厉承雨笑眯眯地看着她。

    “只不过总有一个非做不可的理由罢了。”

    “你是为了别人，而我，是为了我自己。”

    莫千音看着厉承雨的笑脸，觉得似乎跟刚才的有点不一样。

    “什么意思。”

    莫千音仍然不是很理解。

    笑与不笑，这不是自己的事？与他人何干？

    厉承雨没有回答，而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莫千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直到别人来叫她，她都没有学会像厉承雨那样自然的笑容。

    她有多久没笑过了来着？

    好多年了吧。

    似乎什么都不能让她觉得很开心。

    她的心里无论什么时候似乎都不会产生任何波动。

    “你该不会是面瘫吧？”

    厉承雨实在是有点无奈了。

    莫千音的脸僵住了，“我一会儿回来。”

    厉承雨歪着头跟她招了招手。

    “行，记得要笑，别把人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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