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语罢,萧正这才离开。 萧正一离开,白羡鱼便熄了烛火,趁着夜黑风高,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上了锁的屋。 少女的身影在屋外一闪而过,却不知早有人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白羡鱼虽力气比不过男儿,舞不好刀枪棍棒,可实在聪明,学什么都快,这三年她也并未光闲着,有白离和生门的人在,她什么感兴趣都可以学。 开把锁自是不在话下。 可她并未擅自行动,这种东西应当有人看守才是,贸然开门恐怕会引起麻烦。 于是白羡鱼便在门锁上抹了点催眠的药粉,旋即静静在旁边的草垛内等了一会儿,果然,半刻钟不到的功夫就来了两拨人。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这两拨人方才打起了呼噜。 白羡鱼这时猫着腰打开了门锁,极轻微的“咔嚓”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找到了酒水之后,她没有半分犹豫,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径直倒下去。 一切复归原位后,白羡鱼离开了这,转身朝祭坛走去,她今日特意观察了下侍卫巡逻的规律,两队交接时祭坛周围会有大约半刻钟的空闲。 她动作只需快些便可。 很快就到了交接的时候,一行侍卫自她身旁走过,白羡鱼冷静地掏出东西,快速在祭坛周围洒下。 淡金色的粉末一碰到地面便微微濡湿,很快就被风吹干。 她满意地笑了笑,收好东西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一双玄色朝靴站在了她原本站着的地方,男人躬身,长指轻划过地面,微润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 白羡鱼抄了山间的一条近道回去,晚上林子一片漆黑,好在她所住的位置林子并不深,也没有什么暗沟,她借着月光一路畅行无阻。 正当看见了屋子轮廓之际,不远处的一道黑影忽然动了动。 白羡鱼微惊,先前隔得有些远,她没来得及看清,以为是树的影子。 但那是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她,五官样貌无从辨别,可从衣着来看,并不是侍卫,而且隐约透着股熟悉。 白羡鱼视线顿了两秒,抓着草丛的手微微收紧。 她知道是谁了。 可谢行蕴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