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风注定要吹过,月亮注定要西沉,所有的玫瑰也终会凋谢,而她和胤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做不到唯此一人尔。 “去花神妙。”沈婳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对车夫吩咐道,搭着子衿子佩的手上了车,满腹心事的往花神妙而去。 …… 行至不多远,车便缓缓停了下来,再掀开车帘的时候,是墨玉带着淡淡笑容的面庞。 他牵着她,泉水一般的声音:“我在。” 沈婳猛地侧头望向他,他却不再多言,神情淡然的仿佛刚刚只是沈婳幻听了。 吴兰若的手上捧着一盒印泥。小一在她身边,正和一只鸡搏斗着。 “去叫霜生来。”沈婳打开印泥盒,果见里面指纹罗列。 霜生看到那印泥盒的时候,眸中慌乱闪现,踌躇着慢吞吞的走到沈婳身边。 沈婳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居高临下道:“知道我从哪儿来吗?” 霜生不解其意,只能度其衣服回道:“福晋一身朝服,自然是刚下朝。” “我刚从珈宁那过来。”沈婳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每一个微妙的眼神:“珈宁生了孩子,我总该去看看她的。” 霜生的心情犹如过山车,被沈婳拿捏的死死地。 沈婳将霜生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神突然变的凌厉无比,目光好似刀子一般,泛着逼人的寒意,又渐渐透出一股子掩饰不住的杀机。 “我拿弘春做了交换,珈宁便什么都说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便觉有些眼熟,原来是故人之妹。” 霜生知道自己已经败露,嘴唇紧咬着,却仍挺着笔直的脊梁,不肯下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