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卢宏-《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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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弘蕊。”

    在射标大会的那天晚上,刘勃为了向他示威,故意与陆启举止亲密,这一幕却恰好被桑弘蕊看在眼里。虽然原书中刘勃一直活到了陆启登基之后,但现在剧情改变的太多,这些事可都难保了。

    桑弘蕊嫉妒成性,又性格残暴,这次会不会是她下的手呢?不过要想从这个女人口中问出话来,并不容易。

    白亦陵向后一仰,将身体靠进椅子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但他这一天下来也很疲惫,想着想着,困劲上来,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房间里好像多了人,几乎是瞬间就警觉地醒了过来,身子倒是依然一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

    然后就是一件衣服轻轻柔柔地盖在了身上,还特意往他下巴底下掖了掖,动作温柔小心。

    白亦陵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人是谁了,整个人的状态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了下来,连他自己都因为这份轻松而感到诧异。

    陆屿给白亦陵盖了衣服之后也没舍得走,撑着椅子的扶手,俯身去看对方额角的伤,心疼的直皱眉。

    他这一整天都在宫里,无意中从换岗的侍卫们口中听说“白指挥使被砸伤了,满脸都是血”,顿时把陆屿吓了个够呛,匆匆赶去了白府,扑空之后,才又来到了北巡检司。

    他端详了一会,忍不住轻轻伸手,抚了抚白亦陵的头发,无声地叹了口气。

    白亦陵道:“把蜡烛点上吧。”

    陆屿收回手:“你醒了?”

    白亦陵“嗯”了一声,陆屿却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道:“忙什么,再歇会吧——我就是看看你,也没有别的事。”

    这样的黑暗当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有一个隐约的修长身形,随意倚在他对面的桌沿上,给人一种又安心,又放松的舒适感。

    白亦陵的意识已经醒了,身体却是不想动弹,闻言索性也就放心地继续靠着,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赫赫那边的使臣怎么样了?”

    陆屿很喜欢此时的氛围,微微笑了笑,走到白亦陵身后,轻柔地帮他揉按着太阳穴,缓声说道:“多亏你们及时抓到了纵火犯,大理寺已经审明白了,派人放火的是高归烈的异母兄弟,赫赫二皇子高元达。”

    白亦陵“哦”了一声,并不是很诧异,道:“那现在他们可没话说了。”

    陆屿微笑道:“是啊。虽说高归烈也是受害者,但他身在敌国,一来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他们族中也有内讧,自己的地位并不是那么的稳当;二来不管怎么讲,也是赫赫人在晋国的京都放火,这事说出去对他没好处。因此吃了这哑巴亏还要捂着。”

    他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幸灾乐祸:“我看他们的打算,本来是预备先推到晋国头上,等回去关起门来算账,结果现在算盘打不动了。”

    白亦陵叹气道:“内讧……看来刘勃的死跟赫赫也没什么关系,明天还是得去一趟桑弘蕊那边了。”

    桑弘蕊那种女人,简直谁都不愿意与她打交道,陆屿听出白亦陵声音中的不情愿,便说道:“你想问什么,我替你去。”

    白亦陵摆了摆手,心里盘算原著当中能够打动女主,以便于从她嘴里问出话来的情节。

    印象当中,桑弘蕊最看重的恐怕就是她和陆启之间的姻缘,有一回,她去一家月老祠上香许愿,就因为香在中途灭了,她便认为月老不肯成全自己的心意,差点连雕像都砸了。

    除此之外,白亦陵记得女主小的时候好像还养过一只波斯猫,甚为珍爱……

    等一下,月老,猫——狐狸!

    白亦陵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掀开身上的衣服转头看着陆屿,目光灼热。

    陆屿小小地后退一步:“?”

    “淮王殿下。”白亦陵俊俏的眉眼笑的春花灿烂,“你想算命吗?”

    陆屿听的满头雾水,面对着白亦陵有点狡黠的笑容,直觉上意识到可能没好事,但身体还是毫不犹豫,用力点了点头。

    白亦陵笑着说:“放心吧,不会很为难的,我只是需要一只有灵性的小动物稍微配合一下工作。”

    陆屿指了指自己,白亦陵点头:“可以吗?”

    陆屿微笑着放下手:“你的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的?只消白指挥使一句话,水里来火里去,绝不推辞。这话问的,多余。”

    事实上,白亦陵也没向他提过任何一个稍微为难的要求,就算是上次在酒坊借了点银子,事后都一五一十地还清,其实陆屿更希望他能再过分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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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牙口够好的哈,还是饥饿已经让你们失去了理智,居然连胡蓬都想吃……

    另外“小贴士”就是我看到之前章节的评论有人说忘了什么人物,就作话提醒一下,不是剧透哈。

    没忘的宝宝们可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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