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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乾笑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跟在我身边，但是我想，一定是有你认为有价值的地方。那么，我早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断手沉默了，许久才道：“小子，我送你一句话，别自以为是。”

    方乾笑道：“那么，你现在杀了我如何？”

    他彻底镇静了下来，对于这断手，他确实有些畏惧，因为对方太可怕了。

    陌上苍是何等实力？

    竟被他瞬间打残！

    这一次，断手沉默的更久了，足足有片刻的时间。

    方乾也是好耐心，不急不躁。

    断手终于再一次说话，“意志力无法直接修炼，需要在岁月中慢慢摸索，心若磐石只是基本的一点。若是你可以明白小圆满、大圆满境界的含义，意志力才有可能发生一次质的飞跃。其他时候，都看命。这不是靠功法、丹药、灵草就可以弥补的。”

    方乾笑道：“什么是小圆满？”

    断手沉声道：“这种事情不能够细说，细说了你一辈子也无法参悟。不过，倒是有四个字可以送你，那就是‘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

    方乾诧异，“这是什么？”

    这算什么？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了，这和修炼有关系吗？

    断手道：“其他的话我没有办法和你细说，说了也是害你。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教，你门派的那些蝼蚁早就把什么都教你了。成功的道路是无法复制的，复制成功的都无法做到极致。于修炼一道而言，我从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站在你的终点，我的理解和你的理解也更加是不一样的。”

    方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断手道：“万灵修炼，就是修三个层次。最简单的，最愚蠢的，就是你这样的修士，修力。有所能耐的，开始修身，最后一个就是修心，也就是心境。万灵都是天地的一部分，是天道所衍生。唯有心才与大道相近，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它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当然，有些怪物就不按照这个理论走了。”

    方乾询问道：“您口中的修身，应该不是单纯的修炼躯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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