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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役小珏笑道：“只是怕未来？”

    方乾道：“我不怕未来，因为我只过今天。”

    役小珏轻语，“就算付出生命？”

    方乾颔首，“是。”

    役小珏微笑，“为了没意义的事情付出有意义的生命，值吗？”

    方乾道：“我以为，人这辈子，总要做点什么。”

    役小珏笑道：“杀贺茂忠天的时候，你们彼此之间都有些轻视了对方。杀安倍晴龙，你混淆视听，暗杀为核心。我不得不说，你做的很好，最起码孤身一人的时候，你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方乾微微摇头，“这并不值得夸奖，因为这是一件见血的事情。”

    役小珏笑道：“我会把我的头颅送给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方乾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方。

    从对方的神色来看，那不是在骗他，而是认真的。

    半晌，方乾端起茶杯，轻饮入喉，“理由？条件？”

    役小珏笑道：“就一定需要理由？”

    方乾放下茶杯，沉默了许久。“任何事情，最起码也有等价交换这么一个最基本的规则。”

    这一次，换役小珏沉默了。

    杯中的茶水凉了，壶中的水烧干了。

    役小珏终于抬头看向方乾，“当第一天有人和我说你来的时候，我就进行了卜算。结果不尽人意，不过我打败你的几率，依旧占了七成。安倍晴龙死亡之前，几率突然变了，变成了五成。也就是说，在你的身上又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情。这奇妙的事情，足以让你拥有一定的力量与我对抗。”

    “可即便如此，你我二人尽皆全力的情况下，却依旧是我险胜，最多就是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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