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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而知。

    只知道那是一场毁灭天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厮杀。

    相比于那种战斗，他所见过的厮杀都是小儿科，包括阿狗杀掉南方大帝的那一战。

    全部都不值一提！

    方乾发出痛呼声，明明所残留的力量不多了，但是依旧惊人，并且要‘吃’掉他的伪意志力量，成为新的主人。

    阴阳无量石发出奇异的光芒将方乾笼罩其中，阴阳波动剧烈，这也说明方乾体内的力量正在失衡。

    那等失衡是极其危险的，可能会让方乾脑袋炸开，身体崩毁。特别是这一缕意志力中带动的一丝血气，那血气本身的品级和南方大帝相似，但是却早就被污染了，成为了一种恐怖的污血。这种污血到底有多么可怕？只是一缕，就足以毒死一千头大象。

    血毒是作用在人体血液的，艰难清除。

    方乾只是没有想到，在用了南方大帝一滴血清洗过的眼球，依旧有如此恐怖的毒性。

    他眼前昏花，已难以保持清醒状态。

    若败，无退路。

    若赢，进一步就是海阔天空！

    方乾牙关紧咬，伪意志再度强行催动，与眼球的意志力厮杀成一团。

    虽是无声的厮杀，但是方乾面前的空间出现了不规则的，如同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这就是纯粹的意志力造成的余波。

    脊骨在发光，催动脊椎内的血液奔走，进行自主对抗。

    阴阳无量石的力量将方乾完全笼罩，它唯一的做法就是维持阴阳平衡，从方乾进来的那一刻是什么状态，它就会保证是什么状态。并不会按着某种平衡进行调整，若真的是那样的话，可就是乱套了。

    有了阴阳无量石的力量加持，意志力交战产生的余波并不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过多破坏，否则真的会将他的身躯直接撕裂。

    阴阳无量石的域中，方乾处于最中心处，正是阴阳对冲的唯一平衡点。

    这场无声无息的厮杀的极其恐怖的，方乾一刻也不敢放松。阴阳无量石的力量在收拢，逐渐压缩到方乾身边一米范围内，阴与阳形成了耀眼的光芒。

    当一缕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窗外树叶上的露水闪烁着水晶一般光芒的时候，方乾终于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他的面颊上，还带着缕缕鲜血，胸前也有大片干涸的血迹。

    “真是凶险的一战啊。”

    方乾幽幽一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够挺过来。

    但凡出现一些意外，就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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