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揽月不禁暗自感慨,不知这些年来陈膡究竟是被何所伤,如此自贬自弃,是酒?还是那背后不为人知的酗酒的理由? 薄薄的唇,龟裂的纹,陈膡的鼻孔依旧穿透浓烈酒气在空气里仔细寻觅。 他紧张的脸色由黄色变成蜡一样白,嘴唇也变得苍白,疯癫一般拼命摇头道:“袭人心怀,久闻不厌,如此恼人之香,绝非人间凡品。” 说着说着,陈膡的脸色突然一变,愤愤道:“谁!是谁胆敢折了我落影壁前的桂花树?!” 陈胥原以为陈膡是察觉了揽月的存在,现下一听竟然哭笑不得:“叔父,您当年栽下那株古桂之时便吩咐过玄霄上下,自然不敢有人有丝毫损毁。” 陈膡甚是倔强,笃定道:“不可能!莫要以为本掌门醉了。这香气绝不会错,除了月影桂以外绝不会有这般香气——” “您说‘月影桂’?!” 听到有关月影桂名字,殷揽月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 “谁?!是谁在我弦月殿里?!” 陈膡的脸上没有肉,罩着一层纵横分明的薄皮,酒酣耳热,脖颈以上的经脉突然肿胀,血液沸腾不已。 “陈掌门,你可记得当年隅谷的那刺颜?” 揽月心头鹿撞,再难沉得住气,不禁脱口而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