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有在得失之间释怀,才能修得圆融自在之境。 ...... 「爹?」 岑长生一声轻唤,将岑夫崖的思绪再次拉回到现实。 只见岑长生正满目好奇地凝视着他,问道:「女儿还有一事不明,既是衣裙和钗饰之物,为何爹爹你会将它们收藏在灶台下面,难道就不担心被烈火焚毁吗?」 岑夫崖皱着眉头,两片唇瓣时开时合起,来回游移,内心似乎漂泊不定,有着什么难言之处。 岑长生见状父亲心绪如此为难,连忙改口道:「无妨,爹爹若不想说,女儿便不问。」 岑夫崖纠结道:「倒也不是不便对你说,只是碍于我的当年私心,怕你觉得爹爹心胸狭窄。」 「这怎会?」 岑长生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纯而略带迷茫地看着父亲,反而让岑夫崖更加愧疚。 他索性也不再隐瞒,坦言道:「当初我从神仙泣抱了你回来,你娘自此对你爱不忍释,连她的癫症也在一夜之间痊愈。我见你娘待你如此喜欢,便担心将来待你成人之时会去寻访前世之事而离开我们,所以便想着将你所携之物焚之一尽,免除未来之忧。却没想这衣裙非但不畏火热,反而于火上一烤便洁净如初,我便将它们一起藏在灶台下面,任匪人绝对想不到。」 岑长生惊愕 道:「匪人?三花庄里还会有匪人,要这些女儿配饰又有何用?」 岑夫崖无力地低下头去,直愣愣地望着灶下的灰烬,抿着厚厚的嘴唇,挤出一个痛苦笑来。 他继续说道:「还记得先前跟你说起过楚地之战以后,我假扮喜神混入阿古老司的尸队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