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事过境迁,所有人都已经将前尘往事放下了,为何偏只有你还遂迷不寤,非要兴妖作怪,撩蜂拨刺!」 聿沛馠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 聿姵罗冷嗤一声,讥讽道:「放下了?殷揽月她是的的确确放下了,但你呢,寰宇呢?还有遥兲呢?」 聿沛馠的神色更加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可警告你啊聿姵罗,言辞当谨慎!穆掌门已经是有妻氏之人,可容不得你乱嚼舌根,将过去之事提及!」 「呵呵呵——」聿姵罗笑得花枝乱颤:「怎么,你能男人春风复多情,却还容不得人提起?不知道以擎雷山那位的火山脾气,可能容得下阆风山有这么一粒碍眼的砂子!」 聿沛馠眸光微深,冷厉道:「聿姵罗,此事可不仅事关穆掌门声名,更有关于咱们阆风山和擎雷山之间的厉害关系,你可莫要引风吹火!」 「是啊,她余凤遥可是个暴烈脾气,若是知晓当年那个秉信忠直的穆遥兲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撒下漫天大谎,不知她会如何看待?」 聿姵罗禁不住再次大笑,满脸洋溢着满足的愉悦。 聿沛馠勃然变色:「你可莫要悖言乱辞,横行逆施!且穆掌门也从未同揽月有过何逾越之举,断不可妄加罪名!」 「没有逾越之举?」聿姵罗锐利的眸子一眯,冷眼回瞪着聿沛馠:「这话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也不信,他一个从不轻言许诺之人竟然为了殷揽月诓哄了全天下乃至师父,你却想让我相信,他对殷揽月没有半分情谊!聿沛馠,你们同为男儿,且问问你这许多年的夜里又是如何熬过的?」 「我——」 聿姵罗话中有真意,聿沛馠欲辨已忘言。 聿沛馠不得不承认聿姵罗所说不假,自从当年殷揽月离开阆风山后杳无音信起,木樨宫里就变得格外凄清冷落。 在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聿沛馠自窗前遥望着天上皎月,任夜风吹来一丝冰凉,让他孤独到如同沉入到深渊里的心能得到短暂的沉寂。 聿姵罗漫不经心地瞥了聿沛馠一眼,继续说道:「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当初咱们无人下山赶赴?鼓盟会时曾途经墉城的酒馆「浮生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