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昭月缓了过来,眸子里全是恨意,昭和,你等着吧,下次便轮到你了。 莺语扶着昭月慢慢的往宫殿方向走。 昭和一入宫门,就发觉院子里的人都不敢瞧自己,只是行了礼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也不在意,随意的入了内殿,脱了底下带雪的长靴,脱掉大氅,就躺在美人榻上抿着茶。 弄琴风风火火的过来,看她这么悠闲,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君上,那沓奏折说什么属下也不批了,这都要过年了,别的小宫女全在屯首饰和年货,就属下还在批折子。” 昭和转头看了一眼案桌扇上如山般的奏折,笑道:“你批完了就给你涨月银子,可否?” 弄琴闷笑了一会:“可。” 她便又乖乖的跑回去坐着了。 羌芜也端着松针茶上来,便奉茶边道:“鹿哥儿跟着他师傅围着皇宫跑步去了,说是锻炼身子,免得入了冬身子就懒了。” 昭和又喝了一口松针,喝完之后口齿留香,沁人心脾,倒是个好茶。 羌芜继续道:“太医每过三天还是要去鹿太傅府为太傅大人诊治,虽然时日无多,倒还是撑得过这个年关,只可惜鹿哥儿……”早早地没了父亲,现在还未嫁人,连母亲也,唉。 另一边正在批改奏折的弄琴道:“好像国师大人最近往南方乡下那边调了不少人马,说是在寻什么人,弄得浩浩荡荡的,不安生的紧,这里有好些都是弹劾国师大人的折子。” 昭和思考着这些事,道:“当年鹿灼的父亲说是病死了,可有人亲眼瞧见?” 羌芜摇头:“当年的事闹得很大,却没人瞧见鹿哥儿父亲的尸首,过了头七直接就下葬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