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说《水浒》朱武、陈达、杨春-《失落的小南洲界群》


    第(2/3)页

    在南宋、元末、明末,文人在《水浒》中的精神寄托,正像《赞序》中表达的:

    彼跖与江,与之盗名而不辞,躬履盗迹而无讳者也,岂若世之乱臣贼子,畏影而自走,所为近在一身而其祸未尝不流四海。呜呼,与其逢圣公之徒,孰若跖与江也!

    曾见明版《水浒》序中有云:恨世无牛皋吴用,令哈赤猖獗辽东。

    施耐庵的《水浒》,据传最初书名为《江湖豪客传》。

    《水浒》为什么在文人与车马贩夫阶层影响力这么广,个人见解:

    非是“忠义”,而是源自“盗跖”的“侠义”精神。

    至于出现被诏安的剧情,一部分确实是史实,很大程度是文人参与创作后的yy了。

    老百姓估计是极不喜欢这段剧情的,换句老百姓话说:“诏不诏安,关我屁事。”

    水浒的精神内核的感染力在于“侠义”在于“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如:智多星吴学究(吴用)在三十六赞评价不高:

    “古人用智,义国安民。惜哉所为,酒色粗人。”

    出现这等评价,按宋末的时代背景,三十六赞的《赞序》的意思:

    “乱臣贼子”、“圣公之徒”,(国家危难时刻)还不如宋江这些盗跖呢!

    《水浒》成书的三十六天罡名单,几乎与《三十六赞》、《大宋宣和遗事》如出一辙,最大的争议是“孙立”。

    七十二地煞的名单,大部分为施耐庵原创,由于人物太多,限于篇幅,难免就不会跟三十六天罡那般几乎人均有故事、出场镜头多多。

    这其中我最感兴趣的是七十二地煞排在首位的“地魁星”神机军师朱武。

    想必施耐庵塑造这个人物时,是纠结矛盾的,我理解是“不敢、不甘”。

    假如施耐庵的经历坐实,作为张士诚的谋士,他自家代入“智多星吴用”自是挥洒自如,但要将他的谋策能力,在故事中碾压“神机军师朱武”,估计是真的不敢与不甘。

    因此,在大军团作战的“阵法”这类设定,梁山北伐战辽时,朱武“识阵”,吴用不识“阵”;朱武识阵,却伤亡惨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