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孩,根本就没有那么娇贵,基本上都是散养,早早就得帮衬家里干活了,你看黄桂兰家不就这样嘛。 不过,即使这样,秦淮茹的好日子也不可能太长,明年一到,她的生活可能就会变得极其艰难了,甚至能不能活下去都不好说。 毕竟她这一家子人,从老的到小的都是劣迹斑斑,而她自己也有和易中海钻菜窖的真凭实据。 没好! 杜蔚国此时又看了一眼好像已经原地死去的秦京茹,她甚至比秦淮茹还要严重些。 她好像已经呆傻了一样,脸上连一丝活人的表情都没有了,这次事件对她的打击和刺激有点过于猛烈了。 可怜吗?其实确实有点可怜,毕竟她才20岁,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只能送她两个字,活该!杜蔚国是肯定不会管的。 杜蔚国又硬着头皮和众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连自己家都没回,就辞别大家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这些陈词滥调的车轱辘话他早都已经听腻歪了。 等他回到轧钢厂保卫科办公室的时候,郝山河正在老神哉哉的喝茶,抽烟,随手翻着一本连书皮都没有的,不知道啥书。 而郝小黑这只懒猫,正趴在桌上打盹,场面一片宁静祥和,杜蔚国没好气的抱怨道: “我说,老郝头,你今天这办事是不是办得有点太不仗义了,临走时还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把一群被你吓坏了的鹌鹑留给我来安抚!” 郝山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说: “咋的?我这老头子这么大冷的天在外边冻了大半晌,吹着西北风给搭台你唱大戏,你小子还想光看戏不干活啊?” 杜蔚国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语气一变,语气有些郑重的说: “嗯,郝叔,谢谢您了,我知道您今天这是故意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办案了?” 郝山河此时脸上的笑容更胜了,他放下手里的破书,熄灭了手里的烟头: “哦?你都学着啥了?” 杜蔚国沉吟思考了一下:“如何驾驭手下,调动每一分力量,让他们都参与进来。 还有就是如何利用蒙昧看热闹的的人群,引导舆论,杀人诛心!今天这个老许头脊梁算是被您老给彻底砸断了。” 郝山河畅快的笑了,眼中满是宠溺和满意的神色: “不错,老头子今天这场戏就算是没白演,也对得起你这个坎肩了,行了,没啥事你就赶紧滚蛋吧! 天都快黑了,我晚上和蒋处长约了侯建军他们一起喝酒,你小子是肯定不会去的!” 杜蔚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多少有点不舍,这一走可就不知道就啥时候再见了: “郝叔,那我走了啊,您平时记得按时吃药,少喝点酒,老不以筋骨为能,别瞎逞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