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什么可能?”沈秋河狐疑的看向王四,想要听听从王四嘴里头能说出什么话来。 王四咽了一口唾沫,突然意识到,自己下头的说的话,可能会惹怒沈秋河,眼神微转,想着怎样将下去头的话给圆回去。 只是抬头,看着沈秋河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王四当时只觉得脑子一空,随即脱口而出,“有没有一种可能,也许人家是心有灵犀?” 所以也不用约,同时想到一个地方,而后就碰见了。 果真如王四所料想的那般,沈秋河真的生气了,尤其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 王四吞了一下口水,慢慢的退后几步,“只,只是我瞎猜。” 等着王四离开,跟前都没人了,沈秋河双眼无神的看着前头。 乔故心真是磨人的很。 乔故心这边也没淋着雨,晚上的时候,还是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东西便做什么。 “主子,您心里可是不痛快?”虽说乔故心还在笑着,可念香却觉得,乔故心明显是心不在焉。 乔故心回过神来,看着念香微微摇头,“无碍。” 而后便就不再多言,可似乎对什么都兴趣缺缺。 次日上午,今日天好,念珠和念香将被褥拿到院子里晒晒。 乔故心就坐在台阶上,看着下头的人做活,便就觉得这才是人间烟火。 只是,急促的脚步声,让乔故心睁开眼,而后瞧着乔文清急匆匆的走来,脸色很差。 “这是怎么了?”乔故心惊了一下,一地的烟火气,似乎突然间就散开了。 乔文清到了之后,直接坐在了台阶上,身下也没垫东西,随即长长的叹息,“二姐夫出事了。” 听了这话,乔故心愣了片刻。 冯兆安在御史台,还能出什么事? 乔文清一顿,才将今日发生的事说出来。 说是今日下朝之后,圣上宣冯兆安单独问话,后来便就传来了,冯兆安在御前失仪,打翻了御前的琉璃盏,圣上一怒之下便要将冯兆安及全家下放。 所谓下放,便就还是官员,只不过去的多是贫瘠之地。 冯兆安是探花郎,本该前程似锦,这一下放何时能回京城都不一定。 东宫知道此事后,肯定要去求情。 可是圣上主意已定,再说了,只是下放也没有罚的多重,太子还能如何? 百官又能如何? 总不能皇帝随便下个命令,他们就要搞死谏那一套吧? 冯兆安倒是能看的开,素来朝臣有几个能安稳的,便是从前有相爷年轻的时候都被下放过。 而且,圣上也并未给冯兆安降品级,说是下放其实也是平调,旁人更没法子。 只是,心里放不下府内的老人。 冯父冯母年纪大了,自受不住颠簸,且随冯兆安去了贫瘠之地,说句难听的,便就是病了连药都不定能用的上。 思来想去,倒不如让冯父冯母回拢城陪冯昭萍,这样一来儿女至少能陪一个,不用一直挂念着。 最要紧的是,乔文芷有热疾,她在京城夏日里都要靠冰块过日子。等到了南边,天更加炎热,而且那地方贫瘠,冰块这种东西肯定不会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