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夫子,她现在很是好奇,从韩夫子口中还能听到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韩夫子似看不懂乔故心眼里的不屑,继续说道,“文柄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只要他为太学牺牲点什么,我保证下一次的名单里头,就有他!” 乔故心慢悠悠的摆弄着手指,轻轻的说了句,“不知道夫子所言的牺牲,是指什么?” 说到这处,韩夫子到底停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些纠结,可也不过是瞬间便恢复了正常,“沈夫人也是个明白人,我便不兜圈子了。太学上次出现作弊的事,确实同下头的授业夫子有关系,只是这事牵扯了这么多人,大家都关注着,若是不对外给个交代总也说不过去,可是夫子若是出事,影响太大,所以。” 剩下的话就不必韩夫子再说了。 夫子不能出事,那就得乔文柄背了。 乔故心冷笑了几声,此刻全都明白了。怪不得盯着乔文柄这么些事,感情就是韩夫子故意的,就想找点乔文柄的事,然后好理直气壮的让乔文柄替那夫子去挡下祸事。 “韩夫子这是将我当傻子吗,若是文柄应下此事,他还有未来吗?”将来即便能科考有了功名,太学那么多人知道他的丑闻,乔文柄怎么可能还有好的前程? 或者,谁敢提携劣迹斑斑的下属? 韩夫子的神色微正,“沈夫人且放下心,我只说是误会,有位夫子醉心于学术,私下里研究,结果被文柄瞧见了。文柄并不知道这是要考试的东西,这才犯下错事。” 既然无心,如何处置,便就在韩夫子的一念之间。 看乔故心还不松口,韩夫子继续说道,“文柄的学识,便是我不说沈夫人也该心里有数,比文清天上地下。” 所以,即便是科考,也得不了什么好名次。 便就劝乔故心,反正他一辈子就那样了,在下头混个小官,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便就是了。 乔故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对韩夫子破口大骂,“莫欺少年贫,我以为夫子作为文人,更该看中这一点。” 这么这么快就定下,一个学子将来会不会有出息。 韩夫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太学人才济济,乔文柄能这么小补入太学,看着不错,实际在太学就是能算个普通的,我朝多少科考之人,细数之下加上文清太学所出的状元也就那么几个,你在太学都算不得优秀,凭什么能觉得在科考的时候,一鸣惊人?” “人,贵有自知之明!”韩夫子后头,接着又补充了句。 乔故心猛地一拍桌子,“韩夫子慎言,即便是七品官也能护一方百姓!” 何来,高下? 能入朝为官,不过是个开始,可将来能走多远,谁人也不知道。 便是连乔故心都不敢说,将来的乔文柄一定会比乔文清差很多。 “沈夫人!”韩夫子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些不耐,“你可知道太学在我朝代表的是什么?泄题的夫子我能处理,可是让天下学子起了的疑心,谁人能担的起?” 天下学子,无不以能上太学为骄傲。 结果,却出来了,太学的夫子都这般有私心,让学子们如何能受的住。 太学是育人的地方,更是多少学子心中的信仰,信仰崩塌会有怎样的后果,谁人能知道? 尤其是书生们,一个个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谁说的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