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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力不知道他为什么关心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了。

    从制作木桶，到叫他们轮番撒尿开始说。

    还没说到石膏的时候，那秀才插了句话：“光是人尿分毫没用，秦风是不是还往尿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严力眼前一亮。他之前跟山匪们讲这三个月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讲细节。

    “你如何知道？”

    “哼，果然，那我猜，这加进去的东西，怕是加了玉火石？”

    玉火石，是石膏的别名。

    严力一听，更是惊讶，他想不通，这秀才是怎么猜到的。

    “是，但也不全是！秦大人叫玉火石为石膏，加进去之前，先用火烧过……”

    那秀才看严力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听着严力的回答，又挑着眉毛点头。

    他对严力说：“我先不走，就在这牢里等着，你把方才你我的对话，说给那秦风听。告诉他，用我可以，但我可不出苦力。他要是愿意，我能给他出谋划策，一样是帮他的忙。他若是不愿意，还是叫我死在这牢里好了！”

    “这……”

    “你只管去，我倒要看看这秦风，会作何反应。”

    严力只好点头，带着其他已经同意的兄弟先出去。

    叫来了牢头，把话一说，牢头二话不说打开了牢门，因为秦风已经吩咐过了，叫他这会儿听严力的安排。

    山匪们拖着绵软的身子，跟着严力来到外头，果然没有衙役，也没有士兵，当即对严力的话更相信了几分。

    本来有几个存了别样心思，想要出来就跑的，见此情形也压住了内心的躁动，想再看看。

    严力把他们全都带到了衙门院里，占满了整个院子，自己去找秦风汇报。

    把牢里的事情汇报了一番，把那秀才的话，也复述了一遍。

    秦风正伏案画图，听严力说完，手里的笔啪就摁下了。

    “嘶——人才啊！快！快快快带我去牢房，本官亲自去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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