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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瑞嘴角一抽，气的牙疼。

    “你去好好的暗访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实际证据。”看着唉声叹气，一脸愁苦的程刚，冯老板又掏出一千块：“我就不信，他屁股真有那么干净，会一点屎都没有！”

    “嗯。”

    “但愿可以查到吧。”

    程刚也只能抱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想法，苦涩的点头。

    “替我送一下程队长。”

    冯老板端起茶杯。

    “程队。”

    冯瑞自然立刻对程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程刚送出酒店。

    因为这年代没监控，所以只要不登记信息，大家都可以放心在酒店见面。

    后世的二几年，可没领导敢在酒店和人见面。

    毕竟被摄像头拍到，再被有心人发到网上一举报。

    那前途真是彻底没得了！

    “叔，听程刚的意思。咱们这事，魏主任就不打算管了？”

    “收了钱，就不办事了？”

    看着面前的冯老板，冯瑞很有些不爽：“这就太坑人了吧？”

    “他不敢不管。”

    “我的钱可没那么好收，不是他可以白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冯老板冷笑着喝了一杯茶：“现在的确是没有真凭实据，又碰到了张硕这么一个老顽固，所以他也没办法。”

    “这的确是意外。”

    “也怪不得他。”

    “接下来有机会时，他自然要给我办事。”冯老板点燃一支雪茄，深深的抽了一口，喷出烟圈：“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做错。”

    “之所以失败，只能说他运气太好。”

    “碰到了张硕这么一个奇人。”

    “要不然也不会失败。”

    冯老板紧锁眉头：“这家伙，运气是真好。”

    “真特马气人！”

    听到冯老板的话，冯瑞也只能憋屈的暗骂一声。

    “叔，那接下来怎么办？”

    冯瑞还是不甘心：“我们真就看着林建国攒够十万件，等着他出招？”

    “这样被动挨揍，实在是憋屈的很啊。”

    “当然不能这样。”冯老板立刻摇头：“我们必须掌握主动权，不能把主动权拱手让人。”

    “你去找康红，让她仔细调查一下，看看林建国的卡曼丹内衣厂，现在一天到底可以产多少件文胸。”

    “然后存货多少件，被人预定出多少件，还有多少现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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