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哇,咱们说一段。”于迁没有穿大褂,但精神头依旧在。 “现在这么热闹,好好说是不行了,最好是来一个唱。” 观众:“学猫叫!!学猫叫!!!” 逗哏刚说完,下面有组织有纪律地喊。 可见学猫叫和于迁绑定的多么合适。 “学猫叫就别唱了吧,这么大的场子,我唱不合适。”于迁不可能重复经典,相声演员再不要脸也不能一直唱。 齐云成点点头,帮忙说一句话,“对,大爷骚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 笑声洋溢出来。 “什么叫骚不起来了?”于迁在旁边一个劲望着爷们纳闷。 齐云成只好换一个词,“不能骚了行吧?” “一直也没骚过。” “咱们这样……”齐云成开始出一个主意,“我琢磨唱一段有关鸡的节目。” “爷们,咱们尺度是不是大了点?”于迁表情一变,赶紧拦着,生怕他犯了错误。 “您想哪去了。” “怎么?我想的不对吗?不是大爷来玩那个吗?” 他一说,全场就那么乐呵,别说观众,连他也有点绷不住,本来就是带着玩的心情。 “不是!” “哦,那还好。” “有关ji女的段子。” “那不就是嘛?”于迁无语,“跟这绕呢。” 齐云成站在旁边都懒得跟大爷说,只同观众解释,“有一个名字叫做独占花魁,这是一个传统的故事。像什么评书、单口相声、大鼓、太平歌词,京剧、评剧、梆子都唱过。 没有拿不上来台的。 当然要是像大爷想的画面那样,就太下流了。” 于迁:“我想的哪样啊。” 齐云成:“花魁不是说名字,这个人称为花魁,是当时宋朝的一个名妓,自己的名字叫瑶琴。瑶琴姑娘在那个行业里边算是出类拔萃的一种人物。 跟于大爷一样。” “你怎么老爱跟我这比划?” 一说一乐,于迁知道自己算是倒了霉过来赶场子。 齐云成态度非常诚恳,“说您敬业。” “敬业也没有那么形容的,你好好说。” “这时候有一个卖油的小子看上他了,卖油郎嘛,叫做秦重。秦重喜欢她,后来通过交往在一起了。 怎么在一起的呢?说进人家那个地方需要花多少两银子,他一个卖油的哪有钱。存了好几年才去。 赶上姑娘喝醉酒了,这个小伙子没有动心思,单单坐了一晚上。 坐在那就发愣。”齐云成抬头看了看体育馆的上头,“屋里雕梁画栋他没见过,觉得怎么那么好。旁边摆一大香炉,他就守着它坐着。 香炉里边冒着烟叫做龙涎香。” 于迁捧一句,“好香。” “对,这玩意异香扑鼻,在过去是进宫给皇上的,有这种香的都不是一般人。 这个卖油郎呢坐着看香炉,往外飘着烟浮想联翩。 不单单看,一晚上姑娘喝多了,还不断照顾。天亮了,姑娘说这是好人,后来两个人终成连理,这么一个故事。” “哦,是这样。”于迁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再多问一句,“所以咱们唱这个?” “对啊,但得请您配合一下。” “我可不会唱。” “您不要紧的,我来这个卖油郎,在京剧里面是小生,您就来那个花魁。”齐云成看着大爷露出笑容。 于迁在桌子后摇摇头,“我来不了,我哪会啊,我没那技术。” “您没词。” “做派我也不会啊。” “没有做派,喝多了哪有什么做派。就您醉酒汾河湾那场稍微收敛一点就行,我怕我接不住。” 哈哈哈哈哈! 旧事重提,台上台下都乐。 哗哗地笑声。 实在经典。 包括已经收拾好重新换上大褂的栾芸萍,他也好奇云成要跟于大爷整一个什么活出来。 “别提了行吗?”于迁摆摆手,“我就来不了。” 一个劲不干,齐云成犯愁,琢磨一会儿忽然来了注意,继续看向大爷,“这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跟这发愣,看着大香炉,您就来大香炉、” 角度很奇特,于迁没想到,向爷们问一句,“香炉怎么来?” “我在这听着谯楼上一更、二更、三更,不同的更有不同的唱,这香炉冒着烟带领我浮想联翩。您来的香炉,跟着冒烟就行了。” “我哪冒烟去!!!” “抽烟!!!”忽然下面前排的几位观众喊了一嗓子,引到节骨眼,不可能想不起来。 他们一喊,齐云成美到心上,“您看看,您三大爱好您都忘了?抽烟喝酒烫头,您可以点一根儿,嘬出烟来。” “这就代表香炉了?” 越说越新鲜,于迁兴趣浓厚的样。 “带烟了吗?” “倒是常带着。” 手里往裤子一掏,一包香烟出现在了体育馆的舞台上,观众们瞧见一位位有了劲头。 眼睛都不带拐弯的,全部集中到演员身上。 “您这辈子说相声太值了。” “怎么了?舞台上又喝酒又抽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