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补偿你啊是不是?”、 舞台上,在众多的笑声中,齐云成很开心地说出一句话。 栾芸萍自然也挺高兴,五十万啊这是。 只是齐云成的想法怎么可能那么少,等场子气氛稍微平静一点后,有点试探的语气。 “你这带子都系上了,要不袍子也穿上点吧。” “孝袍子?” 一说这个,栾芸萍下意识在身上比划一下,然后想想自己的样子后,果断拒绝,,“这不行啊,我这一穿,同行同业说栾芸萍父母双全给人穿孝去了。 光是带子的话,还能对付点。” 齐云成不高兴了,瞟了一眼他,“你别让我问住了,京剧虹霓关,上场出一小花脸,从头上到脚下都穿得跟白人似的。 难到他就不活着了?” 栾芸萍步子一挪,过去打住,“你说那个我知道啊,人那个是戏,再说了,人家穿一身孝,还给彩钱呢。” “嗨!” 齐云成说了半天还以为是什么呢,还是要钱,很干脆地说一声,“就问你穿不穿吧?” “要穿呢?”栾芸萍重复刚才问过的话。 “拿两条走!” “黄瓜?” 齐云成嫌弃的点了点栾芸萍,“一瞧就没见过什么市面,两条金子,半斤一条。 就问你要不要吧! 要的话就穿,不要就拉倒。” “穿!!!” 生怕错过了好东西,栾芸萍赶紧地回答一声。 “说相声的到底是聪明,为了钱不寒碜。” “那是!” “只是还有一个事情需要给你所所说!” 话音落下 齐云成又开始打量他了,而他这一打量,栾芸萍哪怕被桌子当着都觉得浑身发凉。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至于还能想什么,就是把忽悠他戴孝帽、穿白鞋以及绷一个红后跟。 而这些都花时间忽悠完后。 很快就来到最后一个环节。 那就是打幡,这是这个相声最重要的环节。 只是当知道要打写着西方接引的幡的时候,栾芸萍那是真的不干了,一只手撑着相声桌,一只手挥。 “得,我不去了啊!找人当儿子去了?后台那么多人你怎么不早,找我啊?” “我找了,他们不像。” “合着我像?像我也不去,我这父母双全,多丧气啊,到时候同行同业笑话我。” 齐云成砸吧一下嘴,规劝一声,“这么多金条子,而且老爷子还有八千多亩橡胶林。” “不要!”栾芸萍急匆匆回答一声。 “二十多艘轮船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