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压根也没有这话,出去就完了。” 舞台上,栾芸萍在一阵阵的笑声当中搭一句。 “来到院里边,儿媳妇问了,王妈妈何事啊,有事请讲当面。”齐云成展现了一个大气,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 “还有胡子是吗?” “没胡子?” “废话,女的哪有胡子。” “哎!!”大叹一下,齐云成为难道:“金莲呐,为娘我得病了,大夫说了得吃你身上一百斤肉!!” “没那么些!!!”栾芸萍陡然吓得声音都高了。 “二十斤肉。” “那也多。” “反正多少你给我点吧,为了为娘我的健康,你得割块肉,而你媳妇多横啊。” 手里折扇抛起来再一接,齐云成给了一个抬手举刀的身段,并往大腿上划拉,“割下来一大块,一斤多呀。” 栾芸萍瞧见架势,都有点疑惑,“这是割自己吗?” “老太太接过来,眼泪都下来了。” “心疼的。” “太肥了啊!!” “这就别挑了。” 身子一探,齐云成道,“我看看那腿行吗?” “行了,凑合吧。” “你媳妇也困,转身回屋去了,老太太托着这块肉,来到厨房,把肉都切好了。 切成筛子块,拿团粉抓抓。 再切葱,切姜,切蒜,都弄得了,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 全程齐云成拿着扇子比着刀忙活,然后抬头按了一下,“电视一打开,出来一人。 头发跟我师父一样,戴着小眼睛,挺瘦。 那么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来讲一下红烧肉的做法!!” “现学啊?” 齐云成不断点头,“对,看完了,坐锅炒糖色、炖、又削了四个土豆,泡一把干粉。 弄一大碗,老太太唏哩呼噜唏哩呼噜全吃了。” “还真吃了。”栾芸萍跟着搭音。 “吃饱喝足,别说这法还真灵,没三天的功夫你妈的病啊……” “好了!!” “死了!!” “死了啊?” “出殡的那天,你媳妇那个哭哇。” “心疼。” “腿疼。” 栾芸萍忽然一乐,“那是,少了一块儿肉还不疼。” “所以栾芸萍家里值得大伙儿学习,父慈子孝,夫妻恩爱。” “这有像你说的话吗?” “我记得你们老太太非常信这个,现在是不信了。” “那是,人都没了。” “奉劝各位别胡信乱信,为什么说这些迷信呢,就是迷迷糊糊的信了。 当然了,伴随时代的发展,骗人的手段还是相当的多,不同的形式,不同的种类,也不说这些骗人的了。 就之前栾芸萍还受过骗。” “对!有过一次。”为了应承搭档的话,栾芸萍在旁边肯定点点头,“我估计各位都上过当受过骗。” “一天小剧场演出结束,散场了,座位上什么都很乱,我们这些演员都得打扫。 打扫着,栾芸萍发现一张椅子上有一粉手绢。” “手绢儿?” “指不定哪一个姑娘落下的,香气扑鼻,拿起来一看上面还写着名字电话,叫阿秀!” “挺好听的一名字。” “瞧见后,栾芸萍就有私心了,姑娘的电话平时要还要不来呢。攥在手里不让别人看,偷着上外边打电话去。 一打,喂,刚说话,结果发现是岳芸鹏接的?” “岳芸鹏?” 齐云成得解释一下人,“岳芸鹏,小岳,有知道的,脸宽的跟一个囊一样,经常跟师父旁边。 就纳闷怎么是他啊。 栾芸萍拿着电话问,小岳,怎么你接?阿秀呢?” “他怎么说?” “你等会儿。” “叫人去了。” “奶奶,您电话!!” “这么个阿秀啊!” 哈哈哈哈! 台下的哄笑声一片。 而这就是他们两个人在段子里多添加的一个包袱。 毕竟今天小岳也会助演,之后观众们瞧见了,也会多注意。 岳芸鹏的话,站在侧幕也笑得不行了,师哥的表演,他每一场都会看,因为一直知道自己天赋不如其他人。 哪怕开窍之后也是如此,所以知道努力。 即便他之后会大火,也不可能像退出德芸的那些人一样找不到自己的地位,本来就是农村来的孩子,骨子里给不出歇斯底里的傲。 等再表演一段时间后,两个人来到了最后的跳大神。 “要我说,最有艺术性的还得是东北的跳大神。” “怎么还艺术性?” “他这是连耍带唱。” “两个人。”齐云成分别点指了两个方向,“一个大神,一个二神,成本大套,好听着呢。” 抓着气口,栾芸萍赶紧往下递话,“那你来来,唱给大伙儿听听!!” “其实来说借鉴了很多东北的民间小调,两个人一唱一和特别的好听,那我来来。” “来吧!” 呱唧呱唧呱唧! 观众们又一片掌声后,齐云成开始给功夫唱道。 “哎,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呐~~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喜鹊老鸹森林奔~~ 家雀扑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 大路断了行车量,小路断了行路难,十家上了九家锁~~ …… 叫老乡听衷肠,或是灰,或是黄,或是鬼来或是常~~ 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 除非把栾芸萍他们家卧室,就改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别唱了你。” 栾芸萍猛然一推,两个人立刻结束相声,带着笑容鞠躬准备下台。 而湖北剧场的观众们一个个都闹起了动静。 “好!!” “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