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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玲眼神显得呆呆的，显然是还在消化刚刚的事情，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会长女儿的一个克隆人。

    说实话，这事要是换在傅归一身上，傅归一自己都受不了。

    这种如同他人的替代品的滋味，想想都可怕，

    哪怕楚灵对秋玲非常好，但是始终还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秋玲本来就比较感性，

    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真的很难接受，而会长很明显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他一直没有告诉秋玲。

    但是现在他大限将至，准备要去报复七大公司，

    这时候还不和对方说，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或许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女儿还是几百年前的那个，

    满脸微笑，耳朵上绑着小小的花圈，扎着短短的马尾辫的小女孩吧。

    他对如今的秋玲更多的还是歉意，让她作为自己女儿替代品的歉意。

    “父，父亲，我明白了。”

    每个人都不知道，秋玲的心里在想什么，或者明白了什么。

    楚灵听到对方叫自己父亲，露出欣慰的笑容。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几百年的相处，“秋玲”或许只是“楚秋玲”的替代品。

    但或许也有了一丝真实的感情吧。

    太悲哀了。

    灵梦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还没有理解到秋玲会难过的理由，

    明明会长对她这么好。

    会长慈祥地看了一眼秋玲，他似乎很清楚秋玲心里的想法。

    但是问题就在于，事实确实是如此，他确实是把秋玲当成他女儿的替代品了，

    他对于秋玲所有的爱也确实都只是为了弥补他以前对女儿的亏欠。

    他无话可说，因为都是事实。

    是非对错已经没有意义。

    秋玲获得了常人没有的一切，获得了生命。

    楚灵获得了慰藉，获得了“女儿”的陪伴。

    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

    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其实对于他来说，说出这种事情也挺痛苦吧。

    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或许永远不会说出来吧。

    傅归一看着会长的背影逐渐远去，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前途坎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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