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坚定的态度让徐敞无奈。 他琢磨一下,不敢硬来,只能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是有什么吩咐尽管打电话给他,就一溜烟的开车而去了。 本想将名片撇了,但转念一想就收到口袋里了。 招来的士,报了学院宿舍位置,的士将我拉了过去。 宿舍的哥们回来了两位,再度相见,嘘寒问暖一番,打打闹闹的小半天就过去了。 狗子青山这几年都陪在我身边,它体积这么小,一点攻击性都没有,随便一个饭团就能喂饱,早就是学院的院宠了,混的比我好多了。 青山在学院中生活是得到校委会批准的,谁也说不出不是来。 寝室的哥们说了,明儿开始就是迎新生的环节了,老生都得为此做准备。 我一听就感觉厌烦,打了个报告,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迎新生任务。 寝室的孙子们都说我傻,每一次迎新生都是摆脱单身狗苦逼命运的大好时机,一大堆软萌甜美的学妹正在来袭,这时推脱不去?简直是有病。 我苦笑连连,随意敷衍一番。 傍晚十分,我背着皮包走出了学院。 青山于衣领那里探头出来,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街上的行人,很有些下地狂奔的架势,被我呵斥几声也就安分了。 傍晚时的士多,但大多有客人,空车很少。 我等了半小时,总算拦到一辆空车,坐进去后,对前面说:“师傅,去临花街。” 就见前座的师傅一个激灵,回头看向我,语调有点打颤的问:“小伙子,你说去哪?” “临花街啊。” 我满脸不解,虽然,这地方我也不知在滨城的哪个犄角旮旯里,但司机常年走街窜巷的,不会也不晓得吧? 司机的大脸上好像有汗珠了,沉默了几秒钟,忽然说:“临花街是二十年前的名字,现在那里是新名字了,叫做临花墓园。” 这次,轮到我为之一震了。 “你确定要去临花街,还是晚上?” 司机看看外头黑下来的天幕,转头狐疑的打量我。 “苟老伯你坑我!”心头大骂苟客卿混账,但人家留的纸条写的明白,就是临花街啊,我回到滨城了总不能不去拜谢苟老伯吧? 虽说是银货两讫,但其中自有人情在,没他帮忙,我应付那几场邪事必然更加危险,于情于理都得拜谢人家一番不是? “那地方还有人居住吗?” 我试探的问。 “有,一座大楼就在临花公墓里。 当年,拆迁的时候,就那座楼死活不拆,偏偏它位于那块地的中心,投资做墓园的那些资本们想了很多办法,什么招儿都使过,但最终也无法撼动此楼,一狠心,就围着这十七层大楼修建了临花墓园。 这是一座居于墓园中心的大楼,你说邪乎不? 更诡异的是,内中还住满了住户,底下那几层还开了超市和诸多商铺,生意还非常的好,而且租金特别贵,据说一个不过七十平的门市,年租金得三十万以上,简直了,就这,还供不应求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