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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个屁，我们快要结婚了！”

    此时，坐在王指挥边上的许大茂面露赞赏表情，使劲鼓掌，却被王指挥打断。

    王指挥一脸沉迷表情，打着节拍。

    于海棠唱完了，王指挥起身鼓掌。“唱得太好了！”

    “同志们对不起，让我先把这激动的泪水流干再说话。”王指挥一边说一边用手遮掩。“我实在太激动了,    于海棠同志的歌喉实在太有感染力了！这简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他再一次带头鼓掌，于海棠把他喊到一边，小声问。“我真的唱得这么好么？”

    王指挥激动回应。“专业上的事情，你不要跟我争论，你要有自信，你唱的很好，好极了！”

    李长明插话。“我对艺术其实是个外行，但是从海棠同志的歌声中，我能听得出她对祖国的热爱，这种真情实意是最难得的！”

    话音刚落，李长明鼓掌，众人也跟着鼓掌。

    **

    许大茂不知道萧衍提前警告过于海棠的事情，他认为王指挥对于海棠这么好是有着不可告人目的，想禁止于海棠参加演出。

    为此，他专门来找李长明。“李厂长，我请求你把那个王指挥弄走。”

    李长明回应。“王指挥已经把于海棠的独唱节目报到总厂了，他还说肯定能给厂里抱个奖回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代表总厂参加冶金系统比赛呢！”

    “哎哟,    你被他坑了啊！”许大茂皱眉反驳。“当时我在现场听了，于海棠的歌声距离专业水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李长明沉默不语。

    许大茂急了，脱口而出。“李厂长，我可不怕得罪你，你要是解决不了这问题，那我可反映到总厂去了！”

    “许组长，我知道你最近在活动，想往总厂调动；”李长明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怒视许大茂。“我警告你啊！你不要把手伸得太长，该你管的你管，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管！”

    许大茂是个欺弱怕硬之人，他见李长明如此愤怒，连忙陪笑。“你说的对，我就是关心同志嘛”

    李长明见他服弱，坐了下来。

    许大茂解释。“李厂长，我刚才那是情急之下胡说八道，你不要介意。”

    李长明摆了摆手。“好的，你走吧。”

    **

    许大茂在李长明那里碰了壁，他还是不甘心，决定来找于海棠。

    于海棠正独自在广播室里练歌，许大茂伸手鼓掌。

    于海棠见他来了，连忙收起歌词。“你来干嘛？”

    许大茂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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