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福荣,这木牌,你要作何解释!” 化州府尹将木牌直接丢到钱福荣面前。 这些年,钱家发迹之后,常被人背后说铜臭味太重。 所以前几年,钱福荣斥巨资搞了一出族徽征集会,喊了许多读书人和书画家金石大家为他们钱家设计族徽和身份牌。 当时为了防止旁人仿冒,还专程加入了特殊的工艺。 此事在化州闹得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 尤其是化州府尹,当时被钱福荣请去专程作为品鉴的座上宾,所以方才只瞧了一眼,他就认了出来,这的确是钱家的身份牌无疑! 钱福荣看到身份牌的时候,也愣怔了一下,但他很快辩驳。 “大人,只是一道牌子,又能证明什么?草民府上下人那么多,有人丢了木牌,或是被人蓄意盗取了木牌,难道不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么?何至于就成了所谓的大盗!” “况且您想想,草民就算真有这个心,派去的人定也不会带着如此明显的标志,这分明是有人蓄意嫁祸啊!” 化州府尹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可郑掌事却不这么想:“谁知道你这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就是摸准了大人不会觉得你这么蠢,才会故意做出这样的蠢事呢?!” 钱福荣急了:“那我还说你贼喊捉贼呢!” 眼瞅着两人在公堂上掐起来,甚至要将审案现场变成泼妇骂街,化州府尹惊堂木猛地一拍! “都住口!” 钱福荣和郑掌事顿时收了声。 “郑掌事,只凭一块木牌,的确不能证明此事就是钱老板所为,你可还有别的证据?” 听到化州府尹这话,郑掌事忽然想到,或许还真有另一个证据。 “大人,八十五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那些人运银子离开的时候,马车就是朝着钱家的方向去的,您大可从马车的车辙印来彻查,不仅如此,这些银子都是我们从钱庄里同一批次取出来的,都是今年新铸的银子,银锭上的年份,也都是一样!草民恳请大人,好好搜一搜钱府!定然可以发现蛛丝马迹!据草民所知,今年钱府,可从未曾支取过如此大额的银子!” 钱福荣再度怒了:“你要搜府?!凭什么!” 搜府抄家,在姜国那是对嫌犯才有的行为,钱福荣不觉得此事跟自己有关系。 郑掌事只能看向化州府尹。 “大人,若想此事水落石出,也为了证明钱老板的确无辜,这是唯一的,也是最便捷最快的法子,还请您尽快决断!” 化州府尹和钱福荣有几分交情。 但眼瞅着摄政王慕寒渊就快要回来祭祖,他连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都要保不住,又哪里来的精力去管钱福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