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余燕的视线紧紧锁在兰宴身上,若楼妆没看错,那里面是痴迷与懊悔。 “早知道福郡王得了这么一只极品的鲛人,我怎么也得把他弄到手。” 余燕笑声猖狂,连身后的惨叫声都听不到了:“让他每日落泪,产出许多珍珠……” 弓弦拉满,骨节修长的手指轻动,兰宴面若寒霜,眼底诡谲的暗芒浮动。 “铮”一声,箭矢直奔余燕而去。 余燕放肆大笑:“一只鲛人,还会用箭?不如跟我回去,做我的……” 可惜她低估了兰宴。 箭矢穿透胸膛,箭头从后背穿出,尾羽颤动。 血溅到余燕的脸上,铁锈味令人作呕。 断气之前,余燕死死盯着兰宴的方向,满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只鲛人手中。 余燕一死,剩余还活着的叛军成了无头苍蝇,在一片尸山火海中抱头鼠窜。 过不多时,她们尽数被制服,被捆着丢进了刑部大牢。 善后工作自有靖木带着人处理,楼妆拉着兰宴回到殿内,来到水盆前。 水盆里的水已经凉透,楼妆又让人兑了温水进去,亲自拧了帕子,给兰宴擦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