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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边警察都来了，他才收回罗盘。

    警察来到之后，将现成的服务员带到一边，做了一个简短的笔录。

    医院的车也开过来，把尸体搬了上去。

    “又是你？”

    领头的警察在城中村的项目上已经见过姜老板一次，现在看到又是他，眉头拧的死死的。

    “我……这……警察同志，我也不想，这事跟我真的没关系，那里有摄像头，到时候你们调一下就知道了，我绝对配合工作。”

    “你要是配合工作的话，现在就把会所停业整顿。”

    门口出了人命，不管和他姜老板有没有关系，这会所都需要停业。

    “停业，肯定停业……就是什么时候能重新营业？”

    “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就会有结果。”

    姜老板有些无奈，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头苦笑。

    一直等到警察离去，会所门口才再一次恢复了冷清。

    冯成被叫走做笔录，那些刚才目击的人也被带走。

    门口的豪车也被开走了七七八八，中间有几个会所的会员给姜老板打电话，好像说是要退会。

    也有几个就在会所内的会员，出来之后把姜老板带到一边说了一些什么，等姜老板再回来，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短短的时间内，姜老板家里出事，自己差点没死，项目也出事，现在能不能开工还不知道。

    结果今天晚上会所同样出了事。

    还都是死人的命案。

    我能想象到姜老板此时的心情。

    可这就是命，好也是命，坏也是命，好坏都是命。

    而遇见了我，或许也是蒋老板的命。

    我不禁想象，是否我的父亲也早就算到了这一天？

    不然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再看钱大师，他一个人仍然在大门口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总之表情是有些说不出的凝重。

    许久过后，抽了好几根烟的姜老板终于打破平静，“钱大师，你到底看出什么了？到是给我个准话，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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