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妙挑刺道,她将那块雕有“妙”字的王族令牌刻意在徐姑面前晃了晃。 徐姑视若无睹,嘴角弯弯一笑,说道:“公子大捷, 武运鸿昌。” 见徐姑无视自己, 秦妙几欲抓狂, 这时李棠捏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分一点。 “近日一切可好?” 李棠问道。 “奴之一生未尝有过如此快活的日子。” 徐姑柔声道。 “可别快活过头了,自由与堕落只是一念之差。” 李棠别有深意道。 “奴谨记,奴心中唯有公子。” 徐姑回道,语气热忱。 “啧啧啧……” 秦妙有些忍不住了,口口声声以“奴”自称,你有那个资格吗? 现在够格称“奴”的唯有手握令牌的自己! 况且还说什么“心中唯有公子”,谁不是呢? 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口,肉麻不肉麻,害臊不害臊,是不是虚情假意? 秦妙剧烈的心理活动此刻都呈现在面部狰狞的表情上了,李棠对此只是笑而不语。 倘若二人仅仅只是竞争谁更忠心的话,李棠表示欢迎。 但若是彼此勾心斗角的话,那倒也大可不必。 他的耐心不算多么充裕,搞出什么过激的幺蛾子,他只好请一方以死谢罪,让他洞悉真相。 好在李棠并非“不作为”之人,与其坐等内耗发生,不如多多驭策二人,让她们能够齐心协力为自己办事。 徐姑能书会算,毕竟是读过书的女子,李棠也找人了解过,女子科举乃是上任大封皇帝的创举。 但不同于男子的科举选贤的比例,女官本就职位稀少且晋升更迭的频率低。 女子参加科举往往是数百人争夺一位官席,竞争格外夸张。 事实上,徐姑的学力比起同辈的男子还要高出不少,奈何她也不是最拔尖的那一梯队,最终只能抱憾落榜。 除去学力,徐姑的姿容绮丽且气质优雅,这样的丽人塞在账房内恐怕有些大材小用。 “徐姑,近日本公子可能会有新的工作交付于你,做好准备。” 李棠考虑再三后说道。 语罢,秦妙一脸不满地看向李棠。 “我明白了,公子。” 徐姑表示欣然接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