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郝知恩说急就急了,猛退开一步:“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谁说分手了?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不结婚,也不分手!” 金天的好脾气也有个限度,他别开脸,盯了一会儿白花花的墙壁,再转回头来,仍是按捺道:“郝知恩,你经历了一段有遗憾的婚姻,你对婚姻有忌惮,有抵触,我没有异议,我也没逼你不是吗?我总有一天,把你的忌惮和抵触消除了,不就好了吗?你又何必早早下这样的定论?这对我会不会太苛刻?你会不会太莫名其妙?” “你喜欢孩子吗?” “你是指……Grace?”金天跟不上郝知恩的跳跃性,“还是说我要做的这个夏令营的顾问?” “孩子,你自己的孩子。” 金天大致抓住了重点,在台阶上坐下又站起,站起又坐下:“你有话直说。” 郝知恩俯视着金天:“我有赵唯一一个就足够了。” 客观讲,即便没有赵士达和董自在的半路杀出,在此之前,郝知恩也有想过,即便有一天她会再婚,也不会再怀胎十月了。出于对事业的考虑,更考虑到对赵唯一的利弊,诸如心理的落差,以及多一个孩子会不会令教育的质量下降等等,但往日,这都有转圜的余地。但今时不同往日的是,赵士达和董自在联手堵死了她的余地。 她有想过未来的无数种可能性。 独独没想过会失去赵唯一。 也绝不接受。 “呵呵,”金天半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要我结扎吧?” 郝知恩却没在开玩笑:“我知道,那对你不公平。” “那不结婚就对我公平了?”金天嗤笑一声,“还不分手?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要我一边陪你谈恋爱,一边和别人结婚生子?我先不评价赵士达的父爱会不会太小人,但你真是打着母爱的幌子,把三观都喂狗了。” 郝知恩用皮包重重地抡了一下金天的肩膀:“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金天站直身,用影子笼罩了郝知恩:“好,那就按你说的做,可你能说到做到吗?我才和别人喝个白开水,你都不依不饶了。这我要是去和别人结婚生子,你能保证你不去抢亲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