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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体型最为庞大的一尊大罗金仙巅峰九头鸟，从虚空中落下，化作一名人族老者模样，身穿灰袍，与李承乾相隔百米，遥遥对视。

    李承乾广袖一挥，一道法力从袖中激射而出，注入日月轮转镜之内。

    最高峰周围，超过十万的九头鸟，以及鬼龙与诸位长老，包括上千名的历代族长，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日月轮转镜上。

    “鬼鸣大哥，你明日一定能击败鬼龙，到那时，你就是咱们九头鸟一族的族长了，可要多多关照小弟！”

    鬼枯那充满了谄媚与讨好的声音，从日月轮转镜中传出。

    与此同时，鬼枯的身影，也在镜中出现。

    和他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名身材高大，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色刚毅，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下意识的觉得他值得信赖，值得依靠。

    高大男子拍了拍鬼枯的肩膀，大笑道：“战斗瞬息万变，明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但不管是谁当族长，你身为苍山巡守的一员，都会得到重用，你该尽忠职守，为族长尽忠，为我族尽忠。”

    鬼枯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

    心中的恐惧，甚至让他根本无法维持站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一般。

    这，正是他内心深处，最阴暗，最卑鄙的记忆。

    “此人便是鬼鸣？”

    身穿灰袍的老者，眉头一挑，点头道：“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但只是这模样与神态，当个族长，绰绰有余。”

    在旁人眼中，族长是族内地位最高的人。

    可是，在历代族长眼中，族长只不过是一次历练，是走向最强之路必经的道路。

    只有成为了族长，而且千年不犯错，卸任之时，才能去九头鸟雕像之中居住，并且从中感悟先祖鬼车所留下的刀意与对道的理解。

    历代族长的目光，看看镜中的鬼鸣，又看看站在一旁，满脸阴险狡诈的鬼龙，顿时暗暗摇头。

    与鬼鸣相比，这鬼龙看上去的确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虽然鬼龙的实力，已经臻至大罗金仙巅峰，但历代族长，却没一个人能看的上他，相反都对那镜中的鬼鸣，非常认同。

    “父亲……”

    九头虫望着镜中人影，眼眶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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