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老爷听到铁全康的话,不失礼貌地笑笑,举起酒盏碰了碰铁全康未端起的酒盏一饮而尽,道,“如果铁花外祖不存在呢?长念未来夫家不存在呢?你还坚持不卖银枝、银雪吗?” “陈老爷,您说笑,郡首大人见到长念表哥都得弯腰,这官总得比郡首大人大吧?养病在家,仍然能有官兵护卫,这权不小吧?水心麽麽在长念生辰还来过一趟,不像毁亲的人吧?” 所以,这些种种,实打实的事情就摆在眼前,铁全康坚信无比。 富贵,就是他身边。 铁全安杀人时,他已经走错一步棋子,放铁大山兄妹出笼,现在铁大山已经变成一头带利爪的狼,只等铁大山强大起来,就会把他压在底下,不能再错,再错,他一辈子就输了,再无翻身机会。 陈老爷为自己添上酒,小饮一口,“铁长念外祖,谢冬,宣城人士,二儿一女,六年前在城越郡因收受贿赂,私放西景国废太子被砍首于当地街口,铁长念外祖母大受打击,跟着去,谢冬二子妻离子散,不知所踪。 今年年初,谢冬一案重审,洗脱冤屈,追封忠义官,牌子正悬挂在谢冬老家祠堂里,不信,你大可去看看。 至于,铁长念那个表哥,三十公子,并不是表哥,而是一位病归的将军,人称三十,燕都人士,如果不是因为他,你爹娘怎么可能让铁长念姐弟出户?谢冬的案子能重审?铁长念上姐弟怎么能在山中村生活?有大房子住,有银子花?孤男寡女,非亲非故住在一起,还用表哥身份来掩饰,他们心中没有鬼吗? 铁长念夫家那边知道,还会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嫁过去吗? 你口中那边水心麽麽怕已知道真相,才大老远来山中村没过几天,又收拾回燕都。对比水心麽麽前后二次来的态度,你不觉得奇怪吗?” 铁全康摇摇头,他的富贵怎么就没有了? 明明是表哥,怎么就跑出来一个什么将军? 明明水心麽麽来,去年还为长念修建大房子,若不是出铁若水那档事,估计,水心麽麽仍然住在村里。 怎么这会全是假的?! “全康,我的目的你很清楚,我要银枝、银雪,打一开始,我就看中他们二个,只要你助我成事,一个才子郎加五万两白银。凭着才子名头和五万两,你可以买铺子,单凭放租,你就能舒服过一辈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