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望帝啼鹃悔莫及

    ——杜宇所传非人的传说

    诗曰：

    素来人心隔肚皮，画面容易画心局。

    传贤谁知成恶者，望帝啼鹃悔莫及。

    各位看官：

    唐朝李商隐《锦瑟》诗写到：“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言归正传。

    话说三皇五帝时期（另说周朝末期），在我国西南，还有一位被称为“望帝”的帝王。小子今天就讲他的传说。

    当时，西南蜀地一带为蛮荒之地，先民过着茹[ru]毛饮血的生活，与中原地区的文明相差甚远。玉皇为实现同步发展，就给蜀地降下一位神人，名叫杜宇。杜宇到蜀后，与一位叫朱利的奇女子结婚。婚后，杜宇教男子学书识字、耕地耘田，朱利教妇女绩麻纺织、操持家务，深受民众爱戴。于是，杜宇在郫[pi]邑（四川郫县）建都，自称望帝，为蜀地第一个称帝的人。

    蜀地属于盆地，周围是近乎全封闭的山嶂，内有岷江、涪[fu]江等大河，兼有西部摩天雪山融化的雪水。因当时三峡一带尚处淤塞，盆地内经常洪水横流，给人民造成了极大威胁。杜宇虽鞠躬尽瘁、筑堤开堰[yan]，又带领人民上山躲避，依然不能平息灾难，因此忧心忡忡，并发布命令：有能治理水患者，禅[shan]让与他。

    且说蜀地东面有个荆国，其国有个名叫勾当的人，能力非常，但阴险狡诈，有觊觎[ji    yu]大宝之心。因发动政变未遂，被国主判处死刑，他买通关系逃了出来。听说西部蜀国正发生水患，正好自己有治水经验，就化名鳖灵来到蜀国，向杜宇毛遂自荐。杜宇正在用人之际，听他建议切实可行，就派他治理蜀地水患。

    鳖灵经过观察，决定把巫山的峡道开凿清理，让川内的河流得以顺峡谷而出。经过数年努力，终于将巫峡开凿畅通，使得原本淤塞横流的蜀地江河，都从巫峡顺势而出，一泻万里，形成滔滔不息的万里长江。

    经过治理的蜀国，再不受洪水威胁，到处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的和美；而鳖灵为了治水，确实付出了千辛万苦，在民众中也建立了很高的威望。杜宇非常欣慰，认为鳖灵的确是最佳人选，便主动把君位禅让给了鳖灵。于是，鳖灵成为蜀地新的君主，号“开明”，又称为“丛帝”。

    各位看官：

    杜宇禅让，是为了蜀国的未来发展，完全出于公心。谁知鳖灵当了国王后，旧态复萌，又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名字，在蜀国实施暴政，老百姓苦不堪言。杜宇听说后，悔恨不已，一病身亡；妻子朱利也抱憾而亡。两人死后，均化作杜鹃鸟，叫声十分哀怨凄苦。每到仲春二月，那一声声悲啼传来，蜀国人民就会感伤地说：“这是我们的望帝和国母，他们现在是多么地后悔啊。人心实在是难测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