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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私底下还叫您一声哥呢。”老赵右手放在腿上，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那是紧张的表现。

    “既然知道叫我一声哥，当弟弟的就绝对没有坑哥哥的理由，是吧？你说，是你主动交代，还是我让人去查？”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老赵是红着眼睛从会议室出来的。

    他出来之后，很快就去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女评估员看他在收拾，怔了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其实，她在会议室也不是真随口一说。

    而是有一次和朋友出去吃饭，恰好撞见了老赵和一个商家吃饭。

    当然，不是这次奶茶店，而是之前别的店铺，当时竞争很激烈。

    但和他吃饭的那位，最后中标了。

    获胜的优势并不明显，能中标，不是靠那顿饭是什么？

    只是她当时才入职圣明没多久，资历不够，如果贸然揭穿老员工，可能会遭到报复和孤立。

    所以，她当时忍了下来，只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她还安慰自己，可能双方恰好认识，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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