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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欢妈咪这么在外婆面前跪着，好像是他们的错，颜外婆和那个人就高出自己一截了似的。

    “珍妮，别动妈妈。”颜如兰摸了摸女儿的头，又看向颜外婆，“是妈妈做错了事，外婆要罚我，我也心甘情愿。”

    “这么多年没回国，给我妈下跪算什么，就是磕头，我也愿意。只要妈能原谅女儿这些年的不孝。”

    颜如兰这么说，目光却一直落在颜外婆身上。

    想看她的神色有没有松动。

    可颜外婆依旧面无表情：“你是不孝。”

    “不仅是对我，还有囡囡。她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但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颜外婆这也算是在暗示颜如兰了。

    如果她真的心中愧疚，就该去自首。

    可惜，颜如兰根本就没想到那里去。

    “是我对不起囡囡，我这些年也很想她，刚开始去国外，每天晚上都想到睡不着。是后来生了珍妮和丹尼尔，才能勉强抵消了几分我对囡囡的思念。”

    她现在是装作不知道严家抱错孩子的事情曝光，故意认为颜曼殊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所以，她半点也没提到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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