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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问到底请了哪个医生，都只是托词。

    正因为知道，这件事他才不能轻易答应。

    如果只是调理身体，郭老就可以。

    但是，如果还要治病，郭老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不太合适。

    “这都被你猜到了。”

    冯程很快就自己暴露了。

    他也不是在曼殊面前藏不住话，只是根本没打算藏。

    他父母说话就喜欢拐弯抹角，可能是工作上带出来的习惯。

    但冯程不是。

    年轻人，还是喜欢爽快一点。

    更何况，凭借他和曼殊的关系，他觉得也不需要太多试探。

    “怎么样，你看这事儿有戏吗？”

    冯程凑曼殊耳朵边说话了，严湛刚想开口，就瞥见这一幕。

    他眸色微动，不悦地凝眉。

    “冯先生，这事，请先容我问过医生。”

    严湛没答应，但也没把话说死。

    倒不是因为冯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而是那位冯家老爷子。

    “好，你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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