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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主编看到律师函上写的内容，脸色一变。

    不止是追究他造谣的，关键是，他这造谣，造成了严氏股价波动。

    这个官司就不好打了。

    严氏的股价波动这一会儿，其实严湛根本没放在心上。

    反正很快就会涨上去。

    也就明天开个正式发布会的事儿。

    倒是蔡主编，眼见着万毅和律师要离开，他赶紧把人叫住。

    “如果我说，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你们能不能放我一马？”

    “谁？”万毅一点也不意外。

    蔡主编之前被打压成那样，有个工作就不错了，还敢挑衅严氏，这背后没人，谁信？

    “你们必须确保我不被报社开除，撤销对我的控告。”蔡主编提出自己的条件。

    “这个嘛……”万特助没有马上答应他，“我必须和严总请示。”

    蔡主编心里松了口气：“那你现在就给严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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