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恐怖游戏中亮出血条-《女友是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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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坂步美】,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但这个光标除了名字外竟然还有底图,底图是一片暗红色的花海,羽生凌看着这些花只觉得眼熟,但一时间却叫不出是什么名字。
并且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小的标注【虚弱状态】。
羽生凌沉默了一会,收拾好了早饭才离开出租屋。
羽生凌站在电车上,挤在人群中偷偷张开右手,手掌中的红色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可以确定视力绝对超过了人眼的极限,动态视力也有所提高,原本一闪而过的模糊景色在这只眼睛里都异常清晰,甚至可以看见远处山上小民宅门口挂着的牌匾。
电车里形形色色的上班族和上学的少男少女挤在一起,每个人头顶上都盯着属于自己的光标。
扶桑的艺术作品里经常描述电车里男男女女激情肉搏,但实际上扶桑的大叔,尤其是在职场混迹多年的资深社畜,一个个都想尽办法远离女学生。
如果太挤了实在没办法,都恨不得把自己两只手都举起来表示自己清白。
主要是由于几十年前扶桑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猥亵罪只需要女方单方面证词,要是拿不出来实实在在的铁证,男性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挂上社会性死亡的头衔,在扶桑这个略有畸形的社会里,社死约等于被判死刑。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甚至真的有一批社畜猎人——主要是高中或者国中的女孩,通常是一群人在电车上抓住落单的社畜就开始说自己被非礼了,一个中年老男人面对三四个少女联合诽谤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选择掏钱息事宁人,要不就“社死”。
搞得最后扶桑职场连上司都不敢给女员工单独发短信——怕被挂上职场性骚扰的帽子。
学校依旧是老样子,挂着风纪委袖标的学姐和老师站在校门口,和蔼可亲的对每一个同学问好,教学楼门口的鞋柜前零零星星的站着人。
和昨天如同恐怖电影片场一般的校园截然不同,柜子里的那封信被他带了回去,藤坂步美说那封信就是媒介,或者说跳板,一个可以让祂来到现世的跳板,不过由于祂的存在和现世格格不入,所以每次只能来一小部分。
羽生凌顺势闻起来藤坂步美是什么情况,她只解释说自己是特殊情况,没再给出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怎么搞的,好好的校园生活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恐怖求生游戏,加上了系统的光标更像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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