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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凡斩钉截铁。

    “没错，她想成为人。

    不过这个不强求，她的天赋她清楚，几乎没有成人的可能性。”

    原主不强求她强求啊，这都不一个物种了，她还怎么跟小羽毛成亲！

    “话说九九八，你这任务接的可以啊。

    上辈子做石头，这辈子做宠物，我还能不能做个人了。”

    九九八哪里听不出她说的是反话，讪笑两声，

    “主人上辈子不是说想做狐狸精嘛，原主虽然不是纯种，但至少有一半是狐狸，也算是实现愿望了。”

    呵呵，她想做狐狸精那是跟做石头比，而且九尾狐的美貌那是出了名的。

    记忆中原主除了狭长的眼睛和略尖的下巴，那基本跟狐狸是不沾边儿的。

    不过狐猫就狐猫吧，她得研究研究这个世界兽类化人到底是个什么操作。

    到底是因为身体还是精神，这样才好尽快化人。

    还有小羽毛的身体，虽然她能养得起他，但他应该也是想成为被尊敬的高等级人类的吧。

    果然是这样，不管到哪里，不管什么族群，等级争斗都不可避免。

    连世界意识都能分等级，更别提人类了。

    “说起来九九八你也算是一种意识吧，如果能成为实体，你想做什么？”

    真算起来墨玉都算不上真正虚幻的意识，他的实体是一块紫色的星辰石，因为紫到极致看着像块黑石头才叫墨玉。

    但九九八却是真正的意识，他就是墨玉创造出来的。

    就像单细胞物种慢慢进化成人类一样，九九八最初的模式也很简单。

    随着她的经历的世界多了，也多了几分人性。

    “没有如果主人，九九八只是一道意识，就像是电脑里的程序一样，没有实体，随时可以删除。”

    九九八的语气似乎机械了一点，夜凡却感觉到了他的低落，

    “没关系的，就算没有实体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受到伤害嘛。

    再说了，就算是程序也是可以有实体的。

    你看那些手机app，依附于手机，那手机就是它们的实体了。

    虽然是共享，但如果一个手机只装一个程序，那不就是独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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