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嘞。”程鼎颀没心没肺地答应着。 炸的滋滋冒油的炸串和烟火气满满的烤串啤酒都陆陆续续上来了。大家轮流转瓶子罚酒,不亦乐乎。于岿河口味没程鼎颀重,比较钟爱烤韭菜,正拿起第三串—— “于哥你少吃点,这个壮阳哦。”程鼎颀贼兮兮地揶揄。 于岿河无声地瞥了他一眼:“先掂量掂量你手里的第八串羊肉再说话。” 酒过半巡,苏澈醉醺醺道:“我听我家隔壁大妈说,娴姐是离了婚带着不少财产过来开店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许念念:“嘘,不管是真是假,这话得小声点说。让娴姐听见了不好。” 程鼎颀抬起头一脸茫然:“谁……谁是娴姐?” 众人:“……” 于岿河三瓶下去,脸不红心不跳,起身道:“你们看好他,我数着他是第五瓶了。” 夏成蹊:“……他第七瓶瓶子在他手里呢。” 于岿河太阳穴突突地跳,忍者烦躁默默记下夏成蹊第n次无情拆台: “你们先喝着,我去外边打个电话。” 街边的冷风把于岿河身上的滚烫渐渐扑灭,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冷意。夜晚十一点,城中校区高三的学长学姐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远远望去只能看见零星几点昏黄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看着像是学校的路灯。于岿河吐了口气,把修长的脖颈缩进毛衣领子,从兜里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 11:00pm 另一边,城西银行,atm机。 任望珊边把银行卡塞进atm机,一手边拿着电话:“恩……钱已经收到了,谢谢林叔啊。” “望珊啊,林叔给你找的新学校怎么样?这段时间……过得还适应吗?林叔工作忙没什么时间联系你,是林叔不对。” 任望珊温和地笑了:“没有啊林叔。真的,新同学们都对我很好,老师也很照顾我,不会再有那些事情发生了。而且我现在是英语课代表,不像以前当班长,那么忙那么累。” 林深在另一头欣慰地应着:“那就好,那就好。” 望珊对于林叔是很感激的。 林深,任氏公司的得力助手,望珊父母的贴身秘书。在任氏垮台后,新的学校和住处,都是林深千方百计拖关系找的,每个月还定时给望珊打高额的生活费。望珊也提了,其实目前靠爷爷奶奶在外打工的钱也足够生存。但林深坚持每个月给她卡里打钱,所以望珊小心翼翼地把钱都存好,以备不时之需。 “你适应就好了。”林深语气慢下来,“那就先这样,望珊你放心,那件事情我还在追查。为了避嫌,我们的联系也不要太多。” “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望珊点点头:“恩好,我知道。谢谢林叔,林叔再见。” 电话的另一头,于氏高层公寓。 林深把手机往地毯上一扔,重重地倒在床上。 他要尽可能地对望珊好。特别特别好。 因为那件事,他已经失去了妻子,失去了上司兼挚友,不能再失去更多人了。 林深想着风头过去了,还要给望珊找个更好的房子。最好是带个小菜园子的小楼房,老人年纪上去了,也不适合住太高。还要离学校近,望珊上学也方便。 不然欠下的,他一辈子都还不清啊。 于岿河连着两次都没打通,皱了皱眉头,再次拨通了电话:不会这么早睡吧。 任望珊刚把手机放回兜里,手机就又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望珊以为林叔还有什么事情,没看屏幕接起来就问: “林叔,还有什么事情吗。” “……哪个林叔?我是你后桌。”于岿河声音有些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