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切玉琭都没说过,也未喊过一声儿疼,可康熙爷却是疼在心里的,不忍叫玉琭再难过了,康熙爷给足了温柔和体贴,可还是惹得玉琭梨花带雨地哭了一场。 玉琭年纪小,又是初承宠,到底是要吃些苦头的。 不过多是身子上的难挨,心里却不难过,康熙爷太包容她了,像是一汪热泉疗着她那一身的累累伤痕,就这会子,玉琭可是不忍再对康熙爷用了什么心眼子了,只是也包容着他。 昭仁殿的门关了一个下午,待天色沉沉急雪将歇时,康熙爷才披着外袍起身,替玉琭压了压被角儿,压着声儿唤梁九功备水。 不愿叫人瞧见玉琭的狼狈,更不愿惊扰了睡熟过去的玉琭,康熙爷没顾得上先收拾自个儿,先给榻上的小丫头收拾得清清爽爽,又叫人收拾了榻上的狼藉,这才悄声去偏殿耳房沐浴。 没叫魏珠几个小的进来伺候,康熙爷只留了梁九功在侧,原同玉琭亲近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子一下水背上都蛰蛰痒痒的,康熙爷这才想起来背上多半是被小丫头给挠破了的。 若依着规矩,胆敢在承宠时伤了康熙爷,玉琭便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别说伺候完康熙爷了,那是要当即拉下去砍头的。 从前便有个小答应如此失仪过,康熙爷虽没要她的命,可她的日子也着实不好过,没二年的工夫便在冷宫病死了。 然今儿伤他的人换做玉琭了,康熙爷反倒一丝丝恼怒也无,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肩膀后头的抓痕,一时心头发烫,竟有些回味不够,只觉得玉琭反应可爱真率,在他跟前儿一丝丝作伪也无。 然这事儿他自个儿品着甜就够了,万不能叫人知道了,更不能叫人一一登记在册,做皇帝也就是这些不自在了,无一丝丝秘密可言。 眼下还算好些,能给他同人些个亲近的空间,想他十二三岁刚通人事时,不仅有教导的宫女手把手的教,旁边儿还得站一嬷嬷盯着,只怕他耽溺于此伤了身,每每一到时间,甭管如何都叫他停下,那才真真叫尴尬窘迫呢。 且别说像是现下的放松了,能不心里结了疙瘩都是好的,就因这管事嬷嬷的约束,他险些不愿去了后宫,后来皇玛玛也是觉得这规矩有些荒唐,这才不怎得约束了他,至多叫人在门外盯着时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