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他也觉得宁家老二不像话,但…… 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也没难成老宅那样的。 兄妹俩对视一眼,并未发表意见。 想起自己才和大哥保证过今后有事不隐瞒,潇潇走出村长家就摊牌了:“这事儿可能与我有关,前儿我在衙门外和奶说,二叔的事儿定会牵连三叔,我还吓唬她三叔搞不好因此没法当官。” 她撇撇嘴:“她还真以为宁老三当不当的了官只跟她二儿子有关呢?”简直迷之自信。 “看来这下老宅可要闹炸锅了。”宁二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宁安生揉了揉妹妹的小揪揪:“即便家宅不宁,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们所料不错,知道公婆意图后的宁二婶当即撒泼,若非她小腿上的伤还在流血,且整个人有些没力气,她能把房顶掀了。 饶是如此,邻居们这几天也能日夜不断听见老宅传出来的撕闹声。 得知分家这事尘埃落定之时潇潇还挺意外,云尔刚探听消息回来,见她疑惑立刻就分享了收获。 “二房当家的在衙门关着,老宅那位老太太就让二媳妇签分家文书,她原先不肯,可伤势恶化,又发烧又恶心,还脱力,偏偏家里的银子都被老太太把着,她一日不按手印,老太太就一日不给她看病,没法子,为了自己和肚子里孩子的小命,她只好同意了。” “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回分家可与你们那次不同,她可是要足了银子和粮食,保证自己不会挨饿受冻。” 潇潇笑得不怀好意,就老宅抠出来那点银子,又懒又馋,又能过多久呢。 宁家再次分家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福缘村,也传进了在河道处兢兢业业的宁丰年父子耳中,得知二房分得了二十两银子,宁安回扒拉扒拉手指:“按照一房算一份,爷奶算一份来看,奶那一共至少能有八十两?就这,从前还与我们哭穷?咱们分家时还就给那点玩意儿?” 宁丰年也短暂想起他受伤时,娘口口声声斩钉截铁的“没钱”,不平与愤慨皆有之,只是难过的情绪,却早就淡了。 “今晚回去的时候到猪肉强那买副五花肉,你大哥就快开始去书院了,得好好补补身子。” 第(2/3)页